“大王,夫人这么舍命去杀,只怕是要有危险。”
“那邬梨明显是为激怒夫人,咱们还是速速叫夫人归来,免得叫那邬梨得逞。”
张青边上,栾廷玉倒是挺急切的。
毕竟作为留在张青身边的大将,一是要能冲杀,二也是要保护大王安全。
而既然要保护大王,那夫人当然也不好落下。
这要是在自己面前夫人受伤,明显也是自己过错。
就算张青不怪罪,那自己心里也过意不去啊!
总而言之,这夫人是绝对不能在自己眼前出意外的。
栾廷玉边是与张青急切说着,边也是紧紧握着手中铁棒,准备随时上前换下夫人来。
然本觉得张青应该当即就应下的,熟料其面色却极为淡然,更是摇头道:“琼英为报此仇,牺牲良多,今日不让其拼出全力,杀个痛快,那便是其终生遗憾。”
“咱们就在此看着,若是实在不行,再出手就是。”
栾廷玉听得张青这般说,倒是也很理解张青意思。
这特娘的要是自己受的那些苦,仇人在眼前,那是奋不顾身,死也拼上一拼。
加以他人之手,怕也不愿。
只是
越是这样,可不越是叫人担心么!
“那邬梨老贼,要是当真敢伤夫人,我必把他锤个稀烂的!”
心头狠狠想着,栾廷玉也是紧紧盯着前面的争斗。
虽是大王这般说的吧,但也不能真就看着夫人吃亏啊!
这栾廷玉也是做好的准备,欲要随时出手的。
却说琼英这边,戟法猛烈,心头只有一个念头,只不论如何,要杀这邬梨。
邬梨开始见得这仇琼英被激怒,倒是还挺得意。不想这打着打着,却感觉不对劲了。
只见那仇琼英暴怒之下,一杆长戟,使如狂风。
出手迅猛,虽能叫邬梨见得破绽,却根本来不及奔着破绽去啊!
“罢,我看那的体力能坚持到几时!”
眼下这邬梨,也不管四处围聚的梁山人,眼睛里只有这发疯了仇琼英。
只念取其脑袋,叫那仇家人去下头团聚,就够了。
于是这邬梨也是一杆大刀,飞舞的密不通风。
那仇琼英虽然戟戟用命,却一时也破不得这邬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