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平作被带进审讯室,两名北方大国士兵把他牢牢的固定在铸铁椅子上。
老张没有抬头,他还在翻看着山本平作的资料。
山本平作在一九二七年就以商人的身份来到东北进行情报活动,算起来到现在快二十年了。
“从一九二五年日本士官学校毕业到现在正好二十年,可是你现在怎么才是个少佐?”老张说道。
他想用这句话激起山本平作心里的一点不满。
不过他的话并没有奏效,山本平作只是笑笑然后用流利的东北话说道:“大家都是老家贼,就不要玩这种小把戏。”
他努力的伸直双腿让自己坐的舒服一点。
山本平作看着自己伸直的双腿和脚。他之所以停留在少佐的军衔上没有上升的原因就是那一次到西伯利亚执行任务的时候被冻掉了四个脚趾,从那以后他再也不能执行外出任务只能留在哈尔滨学院当教师,培养情报人员。
那一次执行任务如果不是钱小宝,他就会冻死在西伯利亚,而不只是冻掉几个脚趾。
这一次北方大国不仅把关东军情报部所有的人押送到这里,就是哈尔滨学院也有将近三百名学生被押到这里。
老张要问山本平作的事情太多了,有哈特谍的事情,有哈尔滨学院的事情,有关东军情报部的事情,而钱小宝的事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
山本平作身上一定有血债,一定有老张的同志死在山本平作的手里。
老张无比憎恨山本平作这些日本特务!
“你是二七年到哈尔滨的?”老张问道。
“其实我应该算是一九二八年开始在哈尔滨执行潜伏任务的,二七年我的确来过东北,那一次只是考察和熟悉环境,回到日本向参谋本部做报告以后长官们认为我的确适合做情报工作所以把我派到了哈尔滨。就是张大帅被炸死的第二个月我来到了东北。”山本平作一脸无所谓的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