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需要敲山震虎一下,才能分辨出这群乌合之众的指挥部位置。”王镇北看着图像说,他知道自己有的是时间,所以可以用一些稳妥的办法。
“可惜黄德兴的坦克部队距离太远,否则打掉敌人指挥部之后,可以直接推过去,将这部分突出的敌人歼灭。”一旁参谋说道。
“这次作战我们的坦克部队磨损太大了,这种不太强的敌人,可以让李秀林的突击炮和轮式战车绕过去干一票。”
“太冒险了,敌人虽然突出,但是两翼印度陆军阵地很近,他们随时可能出动袭击突击炮部队的侧翼,轻装甲车辆很难应付侧面打击。”
“让李秀林到指定区域待命。我发现早上这些狂热分子参战以后,印度陆军直接退出了机场,后撤到了二线,把卡车和物资都带走了,他们之间似乎没有配合。”王镇北说道,从来没有人能从无人机的视频看出敌人内部的矛盾,但是他可以。
“我们确实也注意到,人民自卫军没有接管陆军2个师留下的地下通讯设施,截止目前,拦截到的无线电通讯没有减少,确实很不寻常。”
“你等着瞧好了,这股突出的敌人虽然嚣张,但是处境十分孤立。”
“我们能调动的火力只有122毫米榴弹炮和火箭炮。是不是请示上级用远程火力或者空军支援一下?”
“不必,我心里有谱。。”
新德里北方,第2集团军司令部的地下车库内,几辆悍马疾驰而出。
美军顾问团成员急着回城里见总理,做最后争取他离开的努力,奥古旦准将仍然不知道帕斯阿德元帅到哪儿去了,印度联络官说他去前线视场了,好像不是实话。在这样疯狂的一个早上,竟然没有在指挥部看到印度陆军的总指挥,确实不寻常,他原本打算就战局走向与元帅剪短交换一下意见,现在没机会了。
奥古旦在车库里看到了元帅警戒部队的车辆并没有出动,他想,这老头子难道是坐直升机去前线了,如果是这样,倒是要对他的胆量刮目相看了。
帕斯阿德并没有离开指挥部,他坐在地下三层的一间黑屋子里,通过闭路电视,观看隔壁牢房里自己的亲信和那名囚犯漫无边际地交谈。
吉亚姆中校抱膝坐在床上,和前面坐着的印度上校对脸,他们聊一些海阔天空的事情,还没有涉及到核心部分,帕斯阿德指示兰斯尼尔上校不要太过直接,他仍然害怕会深陷其中,现在那边两人正在兜圈子。
“你的出生在哪儿?”吉亚姆客气地问道,他和兰斯尼尔见过几次,他主动投降后,是上校带他进的指挥部。
“斋普尔附近的军营,我父亲一直在那里服役。”
“斋普尔?我猜你的父亲曾经在旁遮普轻骑兵联队服役。”
“是的,独立前他为英国人打过仗,实际上我的爷爷也在这支部队服过役。你的家乡在哪儿?”
“我么,祖辈都在撒西瓦尔种地,当然到了父亲这辈,有一些修鞋的手艺。”
“撒西瓦尔?半年前我们就在那儿,当时那里很平静,没有什么战斗,”上校说着掏出一包烟来拆开,递过一根,“如果没有冒犯你的信仰的话。”
吉亚姆爽快结果香烟,显然并不忌讳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