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可不行,我们就无法直接操控以色列无人机,而指挥部的效率是极为低下,不能指望的。还是继续发射不死鸟。我需要在25师发起攻势时,第一时间在指挥车内看到敌人的敌人的动作。”
少校期待一次快捷连贯的侦察/反击/后退,就如同他在伊斯兰堡的那次漂亮的反击一样,他不喜欢拖泥带水的攻击,那几乎等同于印度炮兵的平均水准,印度的炮术军官一般需要要么通过很多轮单发的试探性射击才能挨上目标的边,这种效率地下的打法,极可能导致在敌人反制时撤退不及。他需要在炮击前进行精密的阵地侧地,以及漫长而又准确诸元测定,在突然而又短促射击后,则立即撤出战斗。奥林德简单地认为靠着射程上的一点点优势,就可以站在不败之地的想法,显然他的脑子还停留在很多年以前与巴基斯坦的炮战经验上,北方军区持这种看法的人比比皆是,包括精明的梅内亚姆将军,实际上这里的主要军官,大多是在1998年卡吉尔炮战获胜后提升起来的,多多少少有一些自以为是的念头。
显示器上,一个个黄色的三角形,散布各处。它们代表着他的每一个排,如果不长时间盯着屏幕看,这些单位几乎是不动的。在少校的计划中,他的3个连24辆自行火炮将分散部署到7个阵地上,其中的一半将协同步兵动作,先后投入到火力支援,然后它们撤到各自的后备阵地,而留下一半的炮兵则潜伏着,等待着敌人的反应,一旦通过前沿的激光指示,或者无人机侦察,发现有价值目标,他将使用对应弹药进行更加有针对性地打击。一切在理论上看井井有条,而且敌人也很难找到反击的机会。同时参与火力打击的,还有奥林德的第10炮兵旅部队,他们在10个小时前,就已经使用吃苦耐劳的高地骡子,将105毫米轻榴弹炮部队部署到位了,现在差不多已经等得不耐烦了,他们准备将按照传统的方式,在同一个阵地打完一个基数的弹药,再视情况而决定是否后撤。一些奥林德的炮兵军官,都憋着好好打一仗,给对面的敌人,一点颜色看看。
“长官。第2连已经就位了。第4连也快了,天黑前一定能部署完毕。如果我们太慢了,前线的观察能力就要打折扣了。”
哈里亚曼从观察窗向外面瞄了一眼,天色其实还早。
“随时让他们报告展开状况,还有,提醒其他单位部署的尽量有条理些,不要挡住自己的退路。打起来可不会这么从容。”
“您觉得,中国人的大口径火箭炮反制速度会有多块?”
“哼哼,这还是一个迷,也是本次攻击需要试探的重要部分,在阿萨姆,我们的炮兵挨了他们不少次打击,但是所有的军官在惊慌失措中,都忘记了记录下这个重要的数字。”
“如果他们投入末敏弹怎么办?就如同他们在阿萨姆袭击k9那样?”
“我想,值班的火力多半是高爆弹药,只要我们动作够快就行,另外我的每一条撤退路线都紧贴高山,末敏弹也不可能发挥太大作用。”
一直坐在指挥车一端守着电台不说话的通讯员,突然收到了新的信息,于是转过头来。
“司令官又催促了,他认为我们应该更快进入阵地。他说锡克主攻营士气高涨,已经等不及了。”
“我真不明白,为什么这些人都这么急不可耐地要去撞铜墙铁壁呢?”哈里亚曼摇头道,“告诉司令官。只需再等一个小时,我会做好准备的。”
徐景哲坐在办公室,陷入沉思状态,而接二连三送到的新报告则堆在案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