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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小警察真的这么说?不允许张别鹤探视?”
程之宽挑眉。
“是的,我们在医院蹲守的人清楚看到张家人在抢救室门前,跟警察们大打出手,闹出很大动静,而警察们说张家少爷是嫌疑人,还要带走调查。”
“很好!”
手下离开后程之宽忍不住痛快大笑。
他愉悦到在办公室踱步,唇角上扬,腔调充满恨意和畅快:“我等了多少年……为今天设想过多少次!张别鹤€€€€我当年的恐惧和失去诗柔的痛苦,终于也让你也尝到了!!”
最喜欢最重要的人命悬一线的滋味不好受吧?
哈哈哈哈哈€€€€
可这才哪儿到哪儿!
“我为什么留他一条命呢?当然是因为我想折磨、想杀的人从头到尾只有你!我要让你爱的人亲手杀了你!让你比我还痛苦、让你死也不能瞑目!”
这么多年的深仇没有随着时间淡去,相反它随着时间流逝每分每秒都在扭曲偏执中加倍。
程之宽高兴许久,又把这个好消息分享给了某人。
口吻不免带上一丝得意和骄傲。
“我说过,我的计谋不会失败。”
“确实。”
对方没有吝啬夸奖,还调侃道:“王一点因为张别鹤动摇内心,所以重伤。张别鹤因为王一点不再固若金汤,无暇思索其他。这两人倒是很恩爱。”
程之宽反倒不乐意听有人在他面前夸赞两人感情了,虽然他能成功离不开对两人感情的相信,“不说这个,接下来程氏能不能趁机拿下那块地,还有实验室的事……”
对方笑着说:“放心,安排下去了。”
程之宽闻言眉眼舒展。
春风得意之时,当然觉得此时的自己无所不能,能随意指使这位组织真正创建者。
他是加入了对方组织,但程之宽从没觉得自己比对方地位低。
听从组织因为有利可图,表面恭顺其实唯我独尊,程之宽感染病毒后类型为霸道总裁,强取豪夺是他的本性,傲慢且看不上任何人。
他认为自己对组织不是什么依靠,不过利用而已。
等他报完仇,管他什么组织。
到时候没人能置喙他。
电话挂断,坐在轮椅上的男人把手机递给旁边的佣人。
“顾先生,我们凭什么这么帮他,又是对付张家,又是给他人脉帮他抢张家的资源。”而且这个姓程的野心不小,口气还没有尊卑。
伺候的下属听着两人聊天,内心对这个程之宽充满了排斥。
“因为对霸总光环的研究,离不开所有组织成员的配合和自愿的基因捐献,程之宽又是其中的佼佼者,何况对付张别鹤也是我想要的。”
“张家只有张别鹤这么一个嫡系,如果张别鹤不在了,张家必然受到重创,张云山没了儿子,又老了,他撑不住的。”
“至于程之宽,他是什么野心,难道我不知道?”
男人嗓音温柔,安抚着自己的下属,脸上的笑意未能抵达弯弯的眼底。
“再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