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瞬间,秦凌便感觉浑身毛孔竖了起来,如被电击了一般。
“你€€€€”
他一时懊恼,可还没走到房间,又不好把人放开。
只能加快步伐,结果对方还变本加厉了,用力吻住了他的脖子,在被秦凌丢上床之前,种下了一个草莓。
结果罪魁祸首还什么都不知道,只一位地呼痛,含糊地说道:“是谁想谋杀老子?这么丢下来,想我死?”
秦凌听着这话,也是不好再发难。
他甚至觉得自己就应该多喝几杯,都醉了就不用管这混球了。
秦凌来到书桌前,拿起一个圆圆的、手把垂直可挂着的、弯曲可立着的小镜子,对着自己被吻的地方。
红了,好大一个红痕。
作为一个男人,当然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只希望没那么严重,明早起来就能消。
苏旖在身后看着,那含笑的眼睛哪有一点醉意,可在秦凌转身时,又瞬间含上水光,迷迷离离。
这演技真是储绪见了都得甘拜下风。
秦凌愤懑地看了两眼,无奈出去打水来给苏旖简单地洗漱一番。
作为家里最大的哥哥,忍耐力是真的强,弟弟再胡闹过分,还是会分开来对待,不会为此就不管对方死活。
他摘下眼镜放到床头柜上,随后拧毛巾给苏旖擦脸,擦手等,他的专注没看到青年脸上的表情渐渐变得认真。
没了一点醉意。
没一会儿,他听到他语调非常清晰的喊了他一声,“秦凌。”
秦凌眉眼霎时浮现怀疑,结果他声音又含含糊糊起来,“你真好,我活这么大,你是第一个这么精心照顾我的,好想能一直被你这么照顾着。”
“嗯,我一定是在做梦,你明明很讨厌我。”
苏旖借酒说心里话,却让秦凌回想起在山上,苏祈和他说的话。
倒意外让他有了想了解一二的念头。
结果下一秒,他恨不得把毛巾甩在他的脸上,对某些心思很恶劣的人果然不能升起一丝一毫的同情。
“毕竟我轻薄了你嘛。当然,我还很想上你。”
“哗啦!”
拧水的声音重了几分,可见是把愤怒都转移到了毛巾上。
苏旖心下暗暗想:忍耐力是真的强啊,看来只要不真刀真枪,他可以随意嘴炮。
“唔,话说你是男人,平时怎么释放欲望的,是约炮,还是靠右手,还是忍着啊?
感觉你不可能忍着,有些人看着很正经,私底下不知道多放浪形骸呢,你一定是约炮吧?”
秦凌不停地告诫自己这人是喝醉了,在说荤话,不要当真。
当然是个人也不想被胡乱污蔑,忍了两秒,他反驳道,“胡说八道什么,我看你这是在说你自己。”
“我~我都是自己解决,这么说来秦长官也是自己用手的了?”
“……”
“既然我们都是用手,要不要€€€€”他说着,抬起自己如根根葱段纤长好看的手,“这手,互相交换的用呢?”
“它的技术一定不会让你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