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不知道什么话,乐朝叹气:你到底在别扭什么,我以为不拿钱我们两个都痛快,财产分割很麻烦。
陆但年:那就不要分割。
乐朝沉默了。
他知道,有很多事业型夫妻离婚后未必分得很清,可是这不适合他和陆但年,他们没有孩子,不是坚固稳定的三角形。
陆但年好像比他更生气一点:你不要看别的地方。
乐朝无奈地把视线转回去,好半天,他注视着陆但年那张雨打荷花似的脸,说:离婚就是这样的,但年。
要把心挖掉一块,不计较爱恨得失,反正到最后,也只能把钱算清楚。
陆但年似乎动容了一下:你还是很关心我,小乐。
真可悲,乐朝全被他看透,可却一点也搞不懂他想要什么:对不起,我会尽量控制的。
陆但年回答他的是手臂骤然增大的力道,让乐朝一下倒在病人的身上。
乐朝没有做好被生病的前夫摸腰的准备,他有点生气了:你干什么?
拒绝也拒绝得不到位,可怜病人还好,可怜心怀不轨的前夫却会倒霉。
陆但年的脸真的很烫,但比他的脸更烫的是他的吐息。
乐朝听见自己的浴衣被扔到地上,有人发出沮丧又满意的咂舌,本该令人毫无欲望的泳衣下面钻进了贼手,陆但年的声音比他的动作可怜一万倍:
小乐,会很热,很舒服的。
作者有话说
别看哥们这样,对自己的定位还是比较清楚,除了腰子几把没有什么能让老婆真正满意
是那种男士泳衣就,其实跟T恤裤衩没差)
第10章 适可而止10
没有开始,结束在一声闷哼。
乐朝挣扎着给了他像模像样的一拳。
陆但年揽着他仰面倒了下去,他没有因此晕过去,但鼻梁到颧骨着实红了一块。
他也不生气,只是闭上眼睛,笑了一声:小乐,好痛。
乐朝深吸一口气,想推开,推不开,后颈被一只热烫的手握着,他觉得自己都开始生病:你不要发疯了好不好,你把离婚当什么?把我当什么?
都结束了,他不想变成那种会偶尔和前夫睡的人,他们也算不上和平离婚,是陆但年在外面花天酒地,是陆但年不要他的。
陆但年睁开眼睛,抖开睫毛上残留的生理泪水,他的眼睛鼻梁嘴唇,一切都英俊得刚好,又因为病痛和情欲蒙上了暧昧的湿红:我没有在发疯,小乐,你不爱我了吗?
说这种话,他凭什么说这种话?
乐朝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已经在哭:那你要我怎么样呢?我们离婚了,你要我重新做你的地下情人,哪天可怜我,就在亲过别人的第二天重新向我求婚吗?为什么总是要我适可而止,你从来就不会适可而止,你让我觉得我好不知足,好可笑。
小乐哭了。
他哭起来就是这样可爱,手指会下意识地抓紧什么东西,低下头去,从眼睛里滚出一颗又一颗眼泪,汇聚到下巴尖上,最后掉在陆但年心口。
陆但年喜欢看他无助的样子,无助的小乐无处可去,所以才被陆但年收留,无助的小乐想要稳定的婚姻,所以陆但年和他结婚,无助的小乐看透婚姻的本质,所以陆但年和他离婚。
生病的陆但年思考会变慢,他似乎是沉思了一会儿,随后露出一个有些天真的笑容,他轻声说:我没有做错,小乐,我在做你希望我做的事情。
他要跑到外面去,给小乐脸色看,都是因为小乐不好,跟陌生的垃圾聊天,明明只需要庆幸没和猪结婚就好,可是谈到现在的处境,却说这段婚姻命不久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