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倒转,床头的灯盏开关被虞卿辞胡乱抓摆的手按到,‘啪嗒’一声,发出幽暗的光,和这个城市随处可见的灯光一样,是那种暖黄色的灯调,在静谧的环境的愈显暧昧。
虞卿辞的双眼适应了一阵亮起的光线,只是这么片刻,察觉到温砚笙的指腹擦过自己的腰后,捉住她的手腕,喘了一口:“别摸了,直接来。”
温砚笙发出一声低笑,清冽的嗓音沉下去:“阿辞这么想要啊。”
虞卿辞平日里脸皮再厚,到了床上依旧听不得一点撩拨,潮湿的掌心有气无力的拍在温砚笙的唇上:“温砚笙,你还是不说话比较好。”
温砚笙扣紧她的右手,重新俯身吻下去,虞卿辞跟着她的节奏一声一声的唤着温砚笙的名字,被牵住的手慢慢收紧。
“温砚笙……”虞卿辞艰难吐出声音,虞卿辞有心想要说点其他的,出口时心潮又被温砚笙寻找的那七年激得澎湃汹涌,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被从床上抱下来时,旁边有一面大的穿衣镜,她们在镜子前拥抱,好似合二为一。虞卿辞盯着看了片刻,有些痴迷的轻轻抚摸了一下温砚笙的腰侧,耳边随之响起温砚笙的一声低喘。
虞卿辞侧头看向她,眼神相触,后面的不需要再多说。
虞卿辞的背抵着窗外伦敦的细雨,能感受到窗棱缝隙间透进来的潮意,在温砚笙贴上来时,她双眼含笑,已经尝过一回的身体暂时餍足,靡红的眼尾显出几分勾魂摄魄的美。
她抱着温砚笙转身,将温砚笙按在了玻璃面上,双手从温砚笙的后背轻轻滑下,膝盖随着她的动作蹲屈下去。
温砚笙猜到她要做什么,伸手挡了一下,被虞卿辞抓着手背亲了一口,强势的按到一旁。
虞卿辞做这种事的次数并不多,都是温砚笙帮她疏解或是两个人贴着一块。她先伸舌舔了一下,像她小时候养过的猫咪,对着手指就能乖顺的舔一下午。
虞卿辞有心想让温砚笙高兴,却碍于生疏的技艺,时不时就得停下喘气,脸都被瞥红了,还不忘抬眼去观察温砚笙的反应。
温砚笙其实也没那么好受,小祖宗死死的按着她的双手不让动弹,还非得挑战那些高超的技巧又是用牙磨又是吸的,相较于生理,更多的是心理上的满足。
直到虞卿辞腿蹲麻了,终于松开了温砚笙的手,抬头对着温砚笙抱怨:“温砚笙,你是不是得去看看医生啊?”
温砚笙的舌尖抵了一下上颚,终究没说什么,手抚上虞卿辞的耳后和颈侧,如同鼓励一般,哑声提醒:“把牙收回去,调整一下呼吸频率,你太紧张了。”
又过了将近十分钟,虞卿辞的下巴处忽然涌上一片湿意,她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已经被温砚笙拉起身,热情的索吻。
虞卿辞娇气,就算这种时候也不忘清理,抬起手正要擦下巴,就被温砚笙重新带回床上,严丝缝合的贴上了她。
“嘶”
刚刚被自己亲吻过的地方还发着烫,乍一贴上来,虞卿辞蹙眉,有些难受的踢了温砚笙一脚,反而将两人贴得更紧,引起的极感令她顿时失了力。
温砚笙将她揽紧向自己,侧头在虞卿辞耳中落下一吻,虞卿辞心神震荡,听到温砚笙唤她的名字:“以后别不理我了。”
虞卿辞抿了下唇,视野持续的被迷蒙的水汽所遮挡。温砚笙总是能精准的戳中她的软处,都这种时候了,她哪有不答应的道理?
虞卿辞下意识的点头,目光沦陷在温砚笙带给她的一切中:“我……”
才说第一个字,又被新一轮的清潮所淹没,虞卿辞缓了近半分钟,才艰难的再从喉咙中滚出声音:“我不行了,我帮你吧。”
用嘴,用手都可以,就是别拉着她一块了。明明两人做着同样的事情,虞卿辞总是最先讨饶的那个。温砚笙搂着她安抚:“再忍忍。”
虞卿辞红得厉害的眼睛里全是水雾,咬着唇的声音都在发抖:“你不是已经……”
“不是你说我要去看医生吗?”温砚笙的声音贴近她提醒,“我总得多试几次,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性冷淡吧?”
……
凌晨一点,伦敦深夜。
雨已经停了,半开的窗户吹进雨后清新的空气,卷走了一室的旖旎。
虞卿辞被温砚笙从后面抱着站在卫生间的梳妆镜前,眼角已经洗净了泪痕,却还是能从泛红的皮肤上找到些许端倪。
“该去看医生的人是我。”虞卿辞终于认清了现实,同样都是女的,同样的情爱方式,温砚笙一副吸保精气的滋润模样,她怎么就越来越虚弱?
以后跟温砚笙闹脾气都得收敛着点,再和好几回,她怕是命都要被折腾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