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盯着温砚笙这副气死人不偿命的姿态,气道:“把你送回温家后,我就去找个年纪小的、乖巧的、好骗的。不,一个不够,我要找一群,一周轮换不带重样的。”
主要是得好骗。至少遇到这种事情会吃醋会跟她闹,而不是看着她在那惶惶不安。
丢死人了。
温砚笙一只手闲适的揽着人,另一手揉上虞卿辞红晕未消的眼尾:“你连哄人都不会,怎么找小朋友?”
虞卿辞甩了下脑袋,索性推开人起身,“吃完了,走了。”
温砚笙扫码结账,坐进车里时,虞卿辞反射弧极长的来了句:“你不会哄人,不照样能找吗?我怎么就不行了?”
温砚笙比她大了五岁,虞卿辞越想越觉得亏了。
她不免酸溜溜地道:“我看你那个老同学就挺上道的,能大清早陪人满城买花,也能因为一个代言直接把方送进去。”
“秦明烟?”温砚笙摇了摇头。
虞卿辞戳她:“你摇什么头,被我说中了不敢认啊?”
温砚笙拿昨晚的话堵回她:“我们跟她们不一样,我们是互相消遣的关系。”
虞卿辞一噎,就要把安全带拔出来下车,又被温砚笙按坐回去。
温砚笙把车停靠在路边,迎着虞卿辞的视线,走进了花店。
没一会儿,看到花店老板包了束香槟玫瑰,跟虞卿辞当初送她的香槟月季一个颜色。
温砚笙结账时,虞卿辞立刻想下车阻止,结果温砚笙的动作更快,扫码、刷脸,一气呵成。
等虞卿辞过去时,温砚笙向花店老板递了个眼神,花就被塞进虞卿辞怀里。
花店老板显然是见过世面的,对着她们两人眉开眼笑,夸了好几句般配,引得花店里其他客人都朝虞卿辞看过来。
能不般配吗?
这束花都能直接挡住虞卿辞的半个身子了,冲那些钱,也得夸一句般配。
虞卿辞尴尬的笑笑,抱着花转身朝罪魁祸首追了出去:“哎,你自己买的花自个儿抱着!”
温砚笙踩着高跟鞋,优雅的在前面走着:“不是喜欢我老同学那样的?”
虞卿辞做贼似的上了车,把这么大束花往后座上一扔,才终于松了口气,一张嘴张口就骂:“温砚笙,你钱多的没处烧可以转给我,这样送花大可不必。”
她冲温砚笙凶巴巴的呲牙:“毕竟我们只是互相消遣的关系。”
温砚笙的手揉上虞卿辞的后颈,将人压向自己,呼吸落近:“闹什么,这四个字不是你先提的?”
是虞卿辞自己提的,但从温砚笙口中听到后,就是觉得不痛快。
她去拨开温砚笙的手,非要争个高低。她看了眼车窗外来来往往的行人,仗着人群嚣张的说:“那也是我消遣你更多一点。”
温砚笙重新捏上她的下巴,侧头去堵虞卿辞那张气人的嘴。
虞卿辞吓得一激灵,正要去推人,温砚笙已经先她一步退回去,慢条斯理的挂下档位。
刚刚的吻并没有亲到实处。
虞卿辞难以置信的眨了下眼,意识到自己被戏耍,狠狠的瞪向温砚笙:“我回云城就拉黑你。”
安静片刻,温砚笙忽然轻声笑开,带着些许纵容的意味:“好。”
虞卿辞对上她望过来的视线,闪避了一瞬,身子一侧,拒绝交流。
车子开出一段,虞卿辞的手机里收到法务部门发来的讯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