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动身。
灵墟山就连天河结界也透露着浓浓富庶,贝母光泽外,是金筑起的堤坝,如望的炮塔,每隔几步,就有几名弟子值守。
“鄙人觉得二位不太需要这个,不过,”路阳摸出一对八卦盘递给二人,“还是戴着比较安心,若有什么意外,灵墟山鼎力相助。”
江荼没接:“若你舍不得,大可以不给,何必...一掰两半。”
只见路阳两只手掌上,各躺着半挂图的一半,江荼为阴,叶淮为阳,拼在一起,才是一块完整的八卦盘。
路阳道理很多:“合二为一,生死相依嘛,江长老不想要的话...”
叶淮抢在江荼拒绝前开口:“要,多谢留鹤仙君好意。”
他将八卦盘接过,很认真地替江荼系着:“师尊,有备无患。”
以此掩饰自己心中,能够与江荼生死相依的欣喜。
江荼冷着脸瞪一眼路阳,眼中写满浓浓的:别逗他了。
到时你跟他说灵墟山能让他们喜结连理,说不定这傻麒麟就要连灵墟山也搬走了。
路阳吐吐舌。
江荼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欲要转身,忽然脚步一顿,旋即不顾叶淮泫然欲泣的目光,走到路阳面前。
“…”
这句话用了泯音咒,只有对话双方能够听到。
路阳又眨了眨眼,看看叶淮,又看看江荼:“包在鄙人身上。”
二人准备妥当,在灵墟山众人的护送下迈入天河结界。
贝母光晕将二人吞没,路阳侧过身,看向阴影中缓慢走出的白袍老者:“司巫大人,您究竟为他们准备了什么惊喜?”
...
甫一进入尘世阴面,景象大不相同。
浊息在周遭翻涌不休,如同挤入清水的墨滴,纠缠着,黏着着,将一汪清池沾染得浑浊不堪。
江荼与叶淮并肩而立,如两朵出淤泥而不染的并蒂莲,一叶红莲,一叶黑莲,濯而不妖,就连衣摆也不染尘埃。
“师尊,”叶淮迫不及待地开口,“您的身体不能长时间接触浊息,让弟子为您织一件金衣...”
江荼险些被他的形容逗乐,古有海螺姑娘织布报恩,今有他的傻徒弟缝衣慰师:“你是织郎么?”
叶淮脸上一红:“为了师尊,我可以是。”
江荼看他说得认真,鼻尖却羞得冒出颗晶莹汗珠,狠不下心拒绝:“织吧。”
他倒要看看,这小子能织出什么东西来。
叶淮的手轻轻搭在江荼肩上。
一簇灵力从他掌心溢出,真如金线细密,薄如蝉翼的金色纱衣覆盖在江荼肩头,紧接着叶淮的手掌顺着手臂下滑,一尺一寸抚摸过去。
阎王爷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自作自受。
叶淮的手掌,滚烫有力,即便没使什么劲,也像按揉着他的肌肉,许是叶淮的手温度太高而江荼的身体太冷,掌心所经之处,激起一阵阵诡异的酥麻,偏偏是江荼自己答应下来,而叶淮
即便明知道这小子醉翁之意不在酒,江荼也无法将他推开。
叶淮的手摸到了江荼的腰。
江荼陡然绷紧腰腹肌肉,身体反应远比情绪来得激烈,他的腰侧极为敏.感,瞬间就被叶淮激起一阵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