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我身上的这些印子是金缕玉衣的精魂造成的?”修慕想了想说。
“必须的。”咪咪点了点头到脸上呈现出了一种孺子可教的欣慰的表情。
修慕:“……”
修慕的身上, 是自带着一件金缕玉衣的精魂的, 就是他破解了黄肠题凑墓梦的那一次,从此之后从某种意义上来说, 修慕可以说是刀枪不入了,属于是。
然而现在这种情况,却把修慕给整不会了。
一直都在扮演着保护者的角色的金缕玉衣,又怎么会成为伤害他的对象呢?这种情况让修慕百思不得其解。
“怎么会呢?自从我身上多了这件金缕玉衣之后,我觉得自己已经百毒不侵了,他应该不会反过来害我吧?”修慕有点匪夷所思的问咪咪道。
咪咪:“……”
“我也没说过金缕玉衣是在害你啊。”咪咪不以为然的摆了摆自己巨大个儿的爪子,表示修慕的话说的不怎么严谨。
“我的身上都这样了,难道还不算是害我吗?”修慕一面说着,一面随手拉高了自己的裤管,果然在小腿上面,也发现了那种麻将块儿凉席一样的泛红的伤痕。
咪咪:“……”
“你觉得这种伤痕是在害你,其实是一种错觉。”咪咪看上去高深莫测的说了一句颇具哲学思辨意味的话,彻底把修慕给整不会了。
“这件金缕玉衣,怎么讲呢,不光是可以帮你抵抗物理攻击,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可以帮你抵御魔法攻击的,现在……他正在工作,就好像是没有成精的恐怖直立猿的免疫系统一样。”
就在修慕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又听到了咪咪的声音这么说道。
“你的意思是,修慕受到了魔法攻击,是这样吗?”
还不等修慕说些什么,陆随就率先沉不住气的向咪咪询问道。
作为一位普通的没有成精的恐怖直立猿,陆随对于东北金渐层儿的恐惧感,还是非常正常而且深刻的被刻在了基因深处的。
然而现在,他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此时此刻,陆随都恨不得直接提起咪咪的后颈,让他注视着自己,好好回答一下这个问题。
当然了,除了他的力量没有办法如愿之外,勇气上一点儿也没有输。
咪咪:“……”
虽然对方只是一位没有成精的恐怖直立猿,然而为什么我竟然感觉到了他对我竟然也有血脉压制呢?咪咪在心里百思不得其解的琢磨了起来。
“是这样的。”咪咪还是十分乖巧.JPG的回答了陆随的问题,点了点自己毛绒绒,虎头虎脑儿的大脑袋道。
“我最近受到魔法攻击了吗,我怎么觉得都是我在魔法攻击别人呢?”修慕想了想说。
“至少在黑地脉里,都是你在攻击别人。”
就在修慕自言自语的时候,另一边厢,久违了的泥娃娃从他的上衣口袋儿里自顾自的爬了出来,迈着短腿来到了地面上,有条件的同意了修慕的说法,点了点头道。
“我是在魔法攻击别人。”修慕有些执拗的再一次修正了一下自己的说法。
“你是在嘴炮攻击别人。”泥娃娃把修慕的说法又修正了一次。
修慕:“……”
修慕放弃了嘴炮。
毕竟,一群人在这里说着群口相声,也解决不了他身上又痛又痒的问题。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我遭受魔法攻击的可能性就只有一个了。”修慕仔细的回忆了一下自己最近的经历,然后得出了一个结论道。
“你的意思是……大神?”陆随想了想说。
“没错。”修慕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