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告诉你,要让你自己找。”陆虞神神秘秘说。
宋简礼:“学坏了。”
“和你学的。”陆虞得意地挑了一下眉。
“都没给我交学费。”宋简礼顺着他的话说了下去。
陆虞抿了抿唇,立马说:“我是偷偷学的。”
“好,偷偷学的。”宋简礼宠溺笑着,慢慢松开了手。
陆虞站直了身,又开始催促宋简礼:“你快回去吧,你是寿星,离开这么久会被注意到的。”
宋简礼却主动牵起了他的手,慢慢往走去打开了门说:“我送你出去。”
这次陆虞没有拒绝,任由宋简礼将他送上了车。
陆虞到家后,秋婶笑着迎上来却只看见了陆虞一人,于是慢慢收敛了笑意,小心翼翼问:“您一个人回来的吗?是宴会上玩得不开心吗?”
秋婶担心地看着陆虞。
陆虞立马笑了起来,“不是的!因为太累了,简哥就让我先回家啦!您不用担心我。”
秋婶松了一口气,主动接过陆虞脱下来的外套,随即说:“厨房煮了醒酒汤,您要是喝了酒,我去给您盛一碗喝了醒醒酒。”
“不用的,我没有喝酒。”陆虞刚回到别墅,在猫窝里趴着的小宝就跳出来在陆虞脚边围着转了。
陆虞就弯腰将它抱进了怀里,小宝胖得抱起来都吃力了,现在已经成了家里的大王,所有人都宠着它。
他让秋婶去休息,自己回到了坐到沙发上逗了一会儿小宝就回了楼上画室。
时光被打发得很快,宋简礼时不时就给他发两句消息,大多就是问陆虞在干什么,说想陆虞,想亲亲,想抱他。
陆虞说宋简礼明明又长大了一岁还这么不正经。
他抽空把上次没完成的画作完了。
再抬头看时间已经晚上十一点半了,他拿起手机看了一眼,二十多分钟前宋简礼发消息说他回家了。
陆虞估摸着宋简礼快回来了,这才着急将刚作好的画搬走,把作画的工具收好后就走到一边的置物台,上面挂着一副人像画,是宋简礼在工作时的模样,色彩渲得特别好看,是陆虞用了一个月完成的。
他将挂画取下了放在了不远处的桌上,然后回到一边从角落里拖出了一个很大的礼物盒,因为这幅画比较大,所以拿来装它的礼物盒也不小,高度甚至没过了陆虞的膝盖。
他弯腰将里面的拉菲草拿了一半出来。
正准备转身将桌上的画装进去,但好巧不巧又被他自己放在脚边的拉菲草绊了一下,陆虞往后踉跄了半步,膝盖弯撞上了礼物盒的边,一屁股就摔进了礼物盒,身下垫着厚厚的一层拉菲草,陆虞没摔疼,却摔得有些发懵。
但他似乎听到了二楼的走廊有动静,大概是宋简礼回来了。
陆虞想不了那么多,将挂在礼物盒边沿的腿缩回了礼物盒,准备爬出来。
与此同时二楼的走廊
宋简礼一只手臂上搭着他刚脱下来的西服外套,脚下的步子更快了。
原来不是错觉,画室的门紧闭着,但门缝里泄出对方光告诉了宋简礼,这里面有人,那在房间没找到的人自然在画室了。
而刚刚的动静就是从陆虞的画室传来的,快到十二点了,陆虞没有在房间,这会儿在画室做什么?
因为太疑惑和好奇心作祟,宋简礼最终抬脚走向了画室。
打开门的瞬间,宋简礼和礼物盒里跪坐着的陆虞对视上了。
陆虞洗完澡后就换了衣服,他两套睡衣洗了一套,还有一套在他之前住的房间,陆虞不想回去拿,就拿了一件宋简礼的白衬穿着,底下是也是宋简礼的睡裤,松松垮垮的挂在腰间,因为裤腿太宽,向上卷了不少,露出了一双白净匀称的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