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西西被蒋宁拎出去还在讥讽:“上不得台面就是上不得,沈哥要是真把你当回事,也不至于这么多年你连个男朋友的身份都没混上。我就不一样,我是相亲对象,名正言顺的,合适了我们就会结婚。”
“你嘴吃屎了那么臭。”
蒋宁把刚才洗拖把的脏水捅拎起来朝温西西泼过去,温西西躲得快还是被泼到了脚。
“林长云是上不得台面的人,你就是上不得台面的看门狗,哼。”
温西西恶狠狠瞪了台阶上的蒋宁一眼,上车走了。
“狗东西有种别走!”
蒋宁气疯了,把捅朝跑车砸过去。
没赶上跑车速度,拖把桶哐一声砸在地上坏了。
蒋宁气的冲着跑车消失的地方大骂了几句。
周围跟他玩的好的出来看看,问两句。
蒋宁黑着脸回了店里。
林长云神色淡淡的垂眸喝茶,像是根本就没有把温西西看进眼里。
但他轻微颤抖的手还是稍微出卖了他内心的不安。
蒋宁走进来,虽然他经常骂沈知安,但他太知道林长云对沈知安是什么德行。
闷闷的说:“林哥我干活去了,接了个修银票的活。”
林长云点头:“嗯,细心点。”
蒋宁闷闷去工作台干活了。
林长云等他走后,坐在茶台前掉了两滴眼泪,自己擦掉了。
他的确是没名没分,跟在沈知安身边这么些年,沈知安没给过他身份。
温西西的确是一下子戳在了他的痛处,又准又狠。
林长云正在走神,真客人却已经进门了。
“谁是老板”
林长云慌忙收拾好情绪,站起身:“你好。”
随后他怔了一下,因为他见过对方,不止一次,在沈知安的朋友局里。
这人是沈知安的好兄弟之一,姓郁好像。
但显然对方没有认出他来,虽然沈知安只有他一个长久且固定的床伴,但沈知安带出去逢场作戏的人太多了。
没认出来也很正常,毕竟他一向在沈知安身边没什么存在感。
“这个,你看看能修吗?”
郁风拿出来一个碎了口的清代松石绿釉粉彩缠枝莲纹瓶。
“这瓶子保存挺好的,新碎的吧?”
林长云手伤了没法戴手套,就只看了一眼。
郁风挠了挠脸,这他不小心摔碎的,让他爷爷知道非扒了他一层皮不可。
只说:“你能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