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结束后，他都会抱着马桶干呕半天，这不是他想的，是习惯了。

那些触碰，让他感受到欢愉的同时，也同样让他觉得恶心。

沈衡再次穿戴整齐的出现在他的面前，他的手里是一副手铐，脸上带着满足的笑：“我们来玩警察抓小狗的游戏吧。”

谢昭跪在地上，“你越来越过分了，沈衡。”

“可是……我以为你会喜欢的，毕竟你每次摇晃的都很带劲，难道是我误会了你的意思吗？”沈衡蹲下来，把手铐戴在他的双手上，告诉他：“那个欺负过你的老师，现在所有的事情都被揭发，在国外过得很惨呢。他这么喜欢和人睡，我肯定要成全他，我找了十个流浪汉，去和他睡。”

“你猜怎么着，他哭都哭不出来了，屁股开了花，那些流浪汉才不喜欢男人，只不过是为了钱什么都可以干。哈哈哈哈哈……可惜了，我嫌弃现场太血腥了，所以就没有盯着他们做完。”

“只是结束之后看了一眼，惨不忍睹，又恶心又可怕，但我又想到他对你做的那些事情后，又觉得他有这样的下场情有可原。”

沈衡忽然笑容僵在脸上，用力抓住谢昭的头发：“你不谢谢我吗？我这也算帮了你，你不该开心吗？”

谢昭望着疯癫的沈衡，轻轻摇头：“我都快不认识你了。”

“没关系，你不喜欢也没关系，我现在早就不像之前那样会被你轻易伤害了。”

沈衡抱着他，“我们要融为一体，再不分开，我还是爱你，即使分开了这么久，我也还是爱你爱到无法自拔。”

他抬起他的脸，吻了上去，交织的呼吸声，越来越大。

沈衡迷离的表情印在谢昭冷静的瞳孔中，他麻木接受了所有的一切，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他似乎也疯了。

是在被他爸送进治疗同性恋学校里的时候，他就已经疯了。

生与死，不都要在一起的吗？

谢昭已经接受了现在这个事实。

他爸早就已经忘记了他这个人的存在了，觉得他喜欢男人丢人，可是一开始他爸口口声声说的那些，像是在为他着想一样。

为什么就变了呢？

他就这么丢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