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主动往前凑了凑,他说:“谢长宴,我保证我不会出轨。”

“不用保证。辞哥,你和他一点都不一样。你长情。”

独属于谢长宴的气息压了下来,椅子硬邦邦的,硌的他有些难受,然而他没动,只是迎了上去。

风雪静悄,少年人的气息两两相撞,分开的时候都在喘着气。

沈辞别开脸,声音有些哑:“我去洗澡。”

灯都没开,沈辞胡乱的拿起几件睡衣就往外跑。

也不是抱在怀里,而是拎着,那个高度,正好挡着些许腰胯间的位置。

着急忙慌的,还被绊了一下。

林栀清在书房里听到了点儿动静,扬声问了句:“没事吧?”

“没事。”

卫生间的门被啪的一下关上,水声响了起来。

谢长宴开了灯,扫了一眼,又想把灯给关上了。

林栀清在外喊着:“阿辞,冬天天冷,别洗冷水澡!小心感冒!”

谢长宴觉得他也需要洗个冷水澡。

不然今晚是别想睡了。

沈辞洗完澡出来已经一点多了。

扑面而来的冷气打进来,谢长宴一边拿着衣服出去一边操心:“洗冷水澡小心感冒。”

沈辞嘴硬:“我洗的热水。”

谢长宴毫不客气:“热水器都没动静。”

沈辞瞥了过去,“你有本事别洗。”

谢长宴顺着沈辞的视线落了下去,然后,落荒而逃。

沈辞冷笑一声,谢长宴关上了门。

这段时间,谢长宴一直都是住在这儿的,床上有床被子,一旁的柜子里还有一床。

是林栀清抱来的。

怕他俩都不习惯和人一起睡,多抱一床被子来,这样,就算在同一张床上也可以分开睡。

起码有点儿私人空间。

就是吧,俩人很默契的,没有一个提出来。

甚至,还眼不见为净的把后抱来的被子扔在了一边。

那天,沈辞突然就收拾起了衣柜。

谢长宴很默契的站在一边帮着忙。

然后视线一起落在了那床被子上,沈辞轻轻点了个头。

谢长宴把被子放衣柜里了。

现在,沈辞看着那床被子,在思考要不要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