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讨论虚不虚。

这话歧义太大,沈辞才不要说。

摇了摇头:“没说什么。”

谢长宴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沈辞觉得这事已经过去了。

一天那么多事了,谁有空盯着一件事问。

又不是什么大事。

结果,考完语文,谢长宴又凑过来问:“到底过来干嘛的啊?”

“真没什么。”

“没什么是什么?”

“就是没什么。”

这话说完,沈辞就觉得不好。

眉头一跳,谢长宴已经牵住了他卫衣一脚,摇着:“辞哥,你对我没耐心了。网上说,当你洗澡时感觉到忽冷忽热时,一定是有别人在用热水。同理,当一个人开始忽冷忽热时,他的热情一定给了别人。”

沈辞:“???”

这都什么跟什么?

“哦对了,我说的话千万别再出现在作文里了。”

沈辞:“……”

叹了口气,耐着性子又讲了一遍:“真没说什么。是来关心你的。”

“是吗?”

“是。”

谢长宴看起来像是信了。

然而,考完数学的时候,又问了一遍:“真没说什么吗?”

沈辞累了:“真的。”

谢长宴应了一声。

主要是吧,他进来那会儿,两人离得太近了。

还有一点身体接触!!

让他心里有些微妙的泛酸。

只要是周考,他们中午都是出去吃的。

老样子,去吃面。

面馆的老板已经认识他们了,看他们来了,直接就开始煮,然后瞥一眼他们,说:“快好了啊。”

谢长宴付了钱。

回来的时候倒想起了一件事;“对了,马上不是我生日了吗?到时候谢家人多,来的人也什么都有的,还是老样子,咱们第二天再聚?”

这是为他们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