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声的,像是羽毛划过。

有些痒。

让人很想做些什么。

沈辞克制的没有说什么,掏出了钥匙,开了门。

家里没人。

月初的时候,沈文大学时的老师来了南京,这些天,沈文一直跟在那老师身后。

只不过那老师有些看不上沈文的做派。

委婉的劝沈文不要这样。

劝了好几次。

林栀清也在南京。

照顾着沈文。

谢长宴来的次数多,甚至已经给自己买了双拖鞋放在这儿。

沈辞把他拖鞋拿了出来,才开口:“我觉得,你现在应该好好休息一下。中午带你去吃好吃的。”

从早上谢长宴出现在教室的时候,沈辞就察觉到,他太疲惫了。

戾气与燥意充斥着,却还是有挡不住的倦意。

眼底还有一片淡淡的青灰。

沈辞已换好了鞋,去了厨房,倒了杯热水。

打算让谢长宴喝了水就去睡觉。

一回头,却发现谢长宴还站在门口。

像是隐在了阴影里。

沈辞皱了皱眉,又喊了一声:“进来啊。”

谢长宴还是没动。

沈辞端着杯子走近。

下一瞬,就被谢长宴伸手抱在了怀里。

这个年纪的少年本就瘦削,这会儿猛的一抱,像是两块坚硬的骨头相撞。

本该是疼的。

却溢出一股暖意来。

手里端着的水洒了一点。

谢长宴顺着这个动作低了低头,喝了口水。

身后的门已被关上。

屋内窗帘紧闭,没有开灯。

早晨的阳光尚且还照不进来。

他们站在玄关处紧紧抱着,像是有什么隐秘的心事要喧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