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松这个时候,突然看向太子。

太子心领神会,若是让贺文和程淑玉面圣,说不准这件事就有了新的变数。

抓住这个机会,自然不能放过。

“父皇。这事还用问吗?孙威是什么人?”

“他怎么可能胡乱攀咬”

“一定是玉贵妃许诺他,等到父皇驾崩,贺文登基,他就是功臣。不然他一个户部侍郎,如何会做这事!”

“真是岂有此理!父皇,你想想,你日常吃食都是有太监试毒的。但是玉贵妃每次送来的糕点可没有。说不准每次倒茶的时候,趁着您看不见下毒呢!”

“父皇,您可不能对这对母子心软。她是要您的命啊!”

熙正帝成功的被挑起怒火,愤怒的把手边的东西砸在地上。

“云松”

“臣在”

“你跟陈景行立马带着禁军查封郡王府,把事情给朕查个明明白白!朕,今晚就要看到结果!”

“臣遵旨!”

“喜庆,带人去把春喜宫给朕围起来,没有朕的旨意,任何人不准进出。”

“咳咳!”

喜庆吓的一哆嗦,连忙应:“是,皇上息怒。老奴这就去办!”

宫里宫外一时之间风声鹤唳。

楚南池接到消息的时候,云松已经把贺文关进大理寺监牢。

楚南池放下手中的 书,起身看向贺故渊:“走吧。我们去会会这位文王。”

大理寺监牢。

昏暗的监牢内,只有两个官差佩刀守在门口。

云松亲自带着楚南池从监牢进去。

陈景行也在里面,他坐在桌案前正在写罪证,见到他们开口:“关于孙威的供词,贺文一概不认。”

楚南池道:“意料之中。”

贺文又不是傻子。

谋害皇上是多大的罪名,他怎么敢认。

趴在地上浑身是血的贺文,努力的睁大眼睛,望着居高临下的楚南池。

“你,是你。”

楚南池轻蔑的低眸看他,声音森冷:“贺文。在南境的时候你没有杀死我父亲,就应该想到这一天。”

贺文颤抖着手,想伸手抓他。

他知道自己在南境的事情,楚家想必已经知道。

不然不会那么快倒戈太子。

可是他万万没想到。

楚南池竟然能抓住他这个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