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怕黑吃黑,自己坑了他。

这种性情,日后真的登基当皇帝,能行嘛?

“我有我的近卫,不用你。你回你主子那去,告诉他,没事多看点书。”

楚南池严重怀疑贺故渊脑子跟别人不一样。

他说完这话,谁料天水往地上一跪,捂着脸痛哭:“公子。小王爷说了,如果您不收,就打我八十大板,让我在王府门口要饭。”

“求求您可怜我吧,我连媳妇都没讨呢。我保证您不让我听得事情,我绝对不听,而且我吃的不多,您就留下我这个信鸽吧。”

他边说,边擦眼泪,那个无赖的样子简直跟他主子一模一样。

楚南池额角青筋跳起,就连身后站着的青衣,都嘴角抽搐。

难不成镇北王府的近卫都是这个调调?

天水边哭,边偷偷看他,见他视线扫过来,又装模作样的嚎。

庭院里一时之间只有天水的声音。

楚南池捏着牌子,半晌没开口,眼底若有所思。

过了会,他把牌子递给青衣,声音很淡:“留下吧。”

“谢公子”

天水立马爬起来,乖巧的站在青衣旁边。

脸上连个眼泪都没有。

青衣经过他主子一个月的摧残,在看他的行径已经免疫了。

晌午用饭。

一家人围坐在一起,他们家就这么几个人,所以楚楼不喜欢分开吃饭,那样太生分了。

楚月吃到一半,问楚南池:“弟弟,明日我想去光济寺祈福,你有空陪我一起吗?”

楚南池放下勺子点点头:“有。明日我陪你去。”

楚月:“嗯。本来不想麻烦你的,但是想想近日多事之秋,咱们姐弟一起,心里放心些。”

“这是对的”

楚楼笑眯眯的嘱咐:“你以后出门要多带些人,免得遇到些不怀好意的。”

“知道的,父亲。”

楚南池偏头看向楚辰:“二哥也一起吧。咱们回来也好久没出去逛逛。”

楚辰没意见,现在又不用打仗,他除了练武也没有别的事情。

宁舒羡慕的摸摸肚子,她都好几个月没出过门了:“我也想去,可惜肚子里这个,是去不了了。”

楚月笑:“等嫂嫂生完,到时候我在陪嫂嫂去。”

“也只能这样了”

宁舒跟楚川对视一眼,眼底都是化不开的情意。

楚南池的目光也落在宁舒的肚子上,唇角不由的勾起。

真好,一家人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