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上前检查后,回首跟楚南池汇报:“公子,全死了。而且他们身上什么都没有。”

“嗯,拖下去。”

查不出来东西,是肯定的。

贺文还不至于蠢到这个地步。

然而黑夜中,突然传来尖叫声。

楚南池神色一紧,立马往西侧赶过去。

等到一群人赶到,就听见男人懒洋洋的责问。

“你们也太慢了!等你们来了,小爷的尸体怕是都凉了。”

贺故渊坐在庭院中,翘着腿喝茶,他脚边躺着两个死士,其中一个正是刚才哀嚎的对象。

青竹上前,发现这人手脚断了不说,下颚处也脱臼了,这是防止他自杀。

“楚南池,人给你了,快去审,哪个狗胆包天的,居然想来杀我这个,受伤,可怜,不能自理的病人。”

楚南池垂眼,看着躺在血泊里的另一个人,嘴角不由自主的抽了下:“青竹,把人带下去。”

青竹拽着人离开,随后有人上前,收拾地面。

很快,恢复如初。

楚南池在石凳上坐下,瞧着喝茶的贺故渊,视线落在他衣襟下的胸肌上。

这个人,果然如他所料,不是个空花瓶。

“喂,你这个眼神好流氓啊。我可是正人君子,你别勾引我啊!”

贺故渊喝着茶,眼神轻佻,他是睡着觉起来的,衣服没有穿好,松垮着露出半个胸口。

说话间,还故意又扯了下,真不知道到底谁勾引谁。

然而,楚南池是个没情欲的,也不是个懂欣赏的。

他的心思,全在别处。

第15章 耍帅是需要代价的。

“贺故渊,你跟王都流传的很不一样。”

楚南池的语气不是疑问句。

王都流传,贺故渊不学无术,整日游手好闲,在军营也是四处闯祸。

若不是镇北王严格管教,怕是青楼都去的。

被拆穿的男人,好似无所谓,眼波流转,目光灼灼的看着楚南池:“楚公子跟流传的,不也不一样?”

楚南池抬眸,视线在空中看过去,后者冲他挤挤眼,笑的慵懒迷人。

他长了一副好皮囊,认真时如谦谦君子,玩笑时风流倜傥。

楚南池移开眼,淡淡的开口:“你不会不知道,今夜这些是谁的人吧?”

“知道。不就是我那个五弟。”贺故渊放下茶杯,哼了声:“不自量力。”

贺故渊丝毫没有在楚南池面前,隐藏的意思。

仿佛一点也不怕楚南池,发现他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