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间小区里的人很少,遛弯奶豆回来后,他并没有急着带奶豆进屋,他将奶豆放在了院子里,叫它自己再玩儿会。
司机大叔把车开走了,他只能打车回去,再上楼看一眼沈宴殊,他就走。
刚一进房门就听到沈宴殊的呕吐声,傅珩急忙上前将垃圾桶拿给他。
沈宴殊这次倒了吐了不少,空气中的气味有些难闻。
“我去给你拿水。”傅珩倒是没嫌弃,将垃圾桶放在一旁。
“把窗户开开。”吐过之后的沈宴殊看起来更加虚弱。
傅珩知道他是嫌屋里的这股酒味,便去将窗户打开,换一换新鲜空气。做好这些后,他下楼去给他拿水,厨房在一楼,冰箱里应该有水。厨房很大,但锅碗瓢盆很少,空荡荡的。冰箱的冷藏中除了饮品,再没有其他的东西。傅珩鬼使神差地还打开冷冻室看了一眼,竟然什么都没有。
没有丝毫的烟火气,冷冷清清的,和沈宴殊这个人一样。
他从冰箱里拿出一瓶矿泉水往出走,快到进户门时,奶豆朝他叫了一声。
傅珩疑惑地走过去:“你想干什么?饿了?”
奶豆对着旁边的鞋架轻轻一叫,傅珩明白了,它这是想进屋,是想让他给它擦脚脚。
傅珩将矿泉水放在一旁,从鞋架上的湿巾盒子里抽出几张,把奶豆的四只脚脚都擦得干干净净,又在奶豆的头上摸了一把,带着奶豆去了沈宴殊的房间。
奶豆熟门熟路地跳上主人的床,卧在沈宴殊身边,眼睛湿漉漉的看着他。
“沈总,水来了,你漱漱口吧。”傅珩将水瓶拧开,扶着沈宴殊坐起来。
沈宴殊漱了几口水,傅珩问:“你感觉怎么样?”
“头疼。”他皱着眉,用手按了按太阳穴,奶豆忽然站起来,在他的另一只手上舔了一口,眼神里满是担忧。
傅珩问:“家里有蜂蜜和醋吗?我给你冲些蜂蜜水喝,喝下去就好了,我之前酒后头疼都是这么喝的。”
“我也不知道有没有。”沈宴殊皱眉道。
“那我去找找看,”傅珩伸手要去扶他,“你先躺着,我一会儿就回来。”
沈宴殊摇摇头:“我坐一会儿。”
傅珩没说什么,走的时候将垃圾桶里的垃圾袋带下了楼,又将窗户关上了。
至于垃圾袋,沈宴殊可能也不知道在哪,还是他自己找吧。
傅珩下了楼以后,这才仔细地打量了一番沈宴殊的家。沈宴殊的审美很好,房间装修的十分雅致,但总是觉得透着那股子冷清,真是什么样的人住什么样的房子。
傅珩又回到了厨房,将柜子打开一一寻找着,他的运气还不错,竟然找到了蜂蜜和醋,就连垃圾袋也找到了。
他挖了一勺蜂蜜出来,又在里面放了一些醋和水,端着又上了楼。
沈宴殊听到动静以后,原本闭着的双眼缓缓睁开。奶豆在床上站起来,去嗅傅珩手里的杯子,似乎在判断里面的东西有没有毒,会不会害它的主人。
沈宴殊喝了一口,眉毛拧成了一个疙瘩:“酸。”
“一口气喝完就不觉得酸了,”傅珩又拿了一瓶水,“喝完就舒服了。”
沈宴殊听了他的话,一口气将杯里的水全都喝完,又用矿泉水漱了漱口。
傅珩今个可将伺候人的事全干了,他又将杯子接了过来,问:“感觉怎么样?睡会儿。”
沈宴殊:“我想上厕所。”
第十一章
傅珩又认命地将沈宴殊从床上抱起,他一动,奶豆也跟着下了床,不错眼珠地盯着沈宴殊看,又将目光放在傅珩身上几眼,似乎在判断这个高个子会不会对主人做出什么不轨的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