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洲沉感觉眼睛仿佛被烫了一下,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往哪看。往上,是罗送精壮的胸膛和腰线,往下,是松松垮垮欲掉不掉,该遮没遮的裤子。
罗送像是没注意到许洲沉的窘迫,还往他那边走了两步,拉近了彼此的距离。他微低着头道:“许先生,你先洗还是我先洗?”
许洲沉已经听不清罗送在说什么了,他的全幅心神都放在了罗送的身体上。
正面的,只要一伸手就能碰到的身体,让许洲沉觉得鼻头痒得厉害。
“许先生?”
似乎是因为许洲沉没有回应,罗送又往他那靠近了一些。许洲沉这下连他身上的汗毛都能看到了,甚至微微低头,还能看清白布上两抹花瓣上的纹路。
“许先生,你在想什么呢?”罗送伸出手,捏着他的下巴,让他的眼睛看向自己。
他的手劲不小,带了些许逼迫性和压迫感,把许洲沉的下巴都捏红了一些。
而轻微的疼痛感,让许洲沉回过了神来,茫然道:“你刚才说什么?”
罗送勾了勾嘴角,一边用手指摩挲着被他捏红的地方,一边绵长地道:“我问你要不要去洗澡?还是说你想实行金主的权利€€€€让我陪你一起洗?”
许洲沉愣住了,他的余光不可避免地扫向了旁边的浴室。想到那封闭的空间和空间内的大浴缸,许洲沉只觉得口干舌燥,下意识伸出s头t了一下嘴唇。
罗送目光瞬间变得幽深,手下的力气不由加大了一分,在许洲沉错愕的眼神中,他抬起了对方的下巴,同时低下了头颅。
两瓣红色叠在了一块,密不可分,气息仿佛都交融在了一起。此时,空气好像真的变焦灼了。
从落地窗的倒影能看到,被y在下面的影子伸出了手搭在了上面影子的背部,而下面的影子则一手环着对方的月要,一手捏着对方的下巴,恨不得要把人生吞活剥了一般。
这次,外面的人终于把紧闭的门撬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道影子才缓缓地松开了彼此。在他们分开的时候,黑影中间还拉出了一条细线。
许洲沉喘着气,感觉大脑有些缺氧,就连四肢也比在海洋馆时软了许多。
罗送环着他月要的手没有放开,另一边手也没闲着,从他下巴处移到了他嘴角边,轻轻地擦拭着漾出来的涎水。
罗送等许洲沉好不容易缓过来后,又说了让人体温上涨的话:“许先生这个样子,好像真需要我帮忙了。”
帮什么?
许洲沉有一瞬地迷茫,但很快回想到了他的上一句话,倏地,本来就因为氧气不足而红了的脸更红了。
除了洗澡,还能帮什么?
“你……”许洲沉有些羞恼,但刚说了一个字,就发现他的声音怎么变得这么沙哑了。再一想到导致声音沙哑的原因,许洲沉恼意顿消,整个人恨不得缩起来。
同样做一件事的人,为什么他的声音哑了,罗送的却还很正常?
“许先生,你的声音都哑了。”罗送带着点戏谑的笑意道。
许洲沉羞意布满全身,没等他说些什么,罗送忽然伸手在后面的桌上摸来了一瓶水。在许洲沉看过去时,他狭长的眼睛对上了他的视线,然后缓悠悠地道:“让我帮许先生润一润喉吧。”
随着瓶盖被拧开,罗送先自己喝了一口水,然后再次捏住了许洲沉的下巴,把水就这样……灌了过去。
这个润喉咙的方法,似乎有用又似乎没用,许洲沉觉得口月空里一会是湿的一会又是热的,让人根本捉摸不定。
最后许洲沉一个人进浴室时,腿都是软的,扶着墙壁缓了许久才缓了过来。至于那浴缸,当然也没有用上的机会。
罗送坐在床边,看着紧闭的浴室门,伸手碰了碰自己的嘴唇,似乎还在回味着许大总裁的滋味。
等许洲沉带着水汽,比往日还要绵软的样子走出浴室,罗送感觉又想q他了。
而等罗送从浴室中出来,许洲沉倒是吁了口气。他真的怕罗送又不好好穿衣服了,弄得他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
罗送抓着毛巾擦着头发,看着安静坐在沙发边的许洲沉道:“许先生要睡哪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