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有,也会很自觉的让这种不该存在的想法消失。

换成另一种,好好保护他,好好守护他。

江一用被子捂住了耳朵,不可言说的事儿,就让他们俩慢慢说去吧。

他掺和进去,感觉了两边都有点不合适。

就算外面不给他开门,季宴礼也有的是方法。

他的智商已经决定他不走寻常路。

道人和白执你看我我看你。

白执:“好像有人儿来了。”

道人:“睡你的觉,明天跟我出去找地盘,要在这儿安家立业咯。”

白执……

万万没想到,进来了,出不去了。

“不是,你真不出去了?”

道人“嗯”了一声。

“出去干什么,在这儿可有徒弟罩着。”

这儿多好啊,外面已经容不下我们了。

从哪儿待不是待,只要带着自己的家,哪儿哪儿都是家。

纸片人也是人,该懂的他也懂,白执说,

“你没有户口,你没有身份,你就是个突然出现的,万一,人家给你当不明生物抓走了,你怎么办?”

道人说,

“既来之则安之。”

“一切都有我的好徒弟。”

白执翻了一个白眼。

这么大一个人,事事都指望自己徒弟,怪不得能写出那么那么脑残的剧情。

“就你这种当师父的,做你徒弟得倒八辈子霉。”

白执对道人的意见,不是一般的大。

“江寻舟身体都那样了,你还让他为你操心。”

道人扔了一张符,白执秒睡。

道人:“安安静静多好啊。”

江寻舟咳了两声,走到门前。

外面的人似乎是听见他咳了,停止了敲门。

江寻舟心想,不如就当做听不见。

但是,手已经放在了门把手上面,微微用力,门开了。

门外的季宴礼穿着大学的校服,浑身上下都湿透了。

往下看,那双运动鞋是自己之前送他的,往上看,那双眼睛依然是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