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秋年看了一眼,【啧,果然是妖僧。】

晏云澈轻揉着祁秋年的腰身,“是谁的问题?”

祁秋年嘻嘻,“谁知道呢?”

晏云澈简直是拿他没办法。

两人又再温存了一会儿,这才起了床。

“今天去看晏云耀吗?”祁秋年问。

晏云澈想了想,“过几日吧,等大朝会过后,尘埃落定了再去看。”

祁秋年想想,也是这么一回事。

他们现在去见了晏云耀,别到时候又出什么幺蛾子。

祁秋年吃了点儿东西,又躺回床上去了,过了一会儿,“阿澈,你还别说,前段时间忙得脚不沾地儿的,这突然闲下来,我还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晏云澈轻笑,“看电影?把窗帘拉上,用投影仪看?”

祁秋年看了一眼窗外,“今天阳光挺好的,还不如开着窗子,晒晒太阳呢。”

晏云澈想了想,“那看书?”

祁秋年啧了一声,“不想看,废眼睛,也废脑子。”

紧跟着,晏云澈又提了几个建议,全部被祁秋年给否决了。

古代人的娱乐太少了。

祁秋年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衣,半倚靠在床头,胸膛上的风光,比起晏云澈的身上,那是有过之无不及。

晏云澈想了想。“不如看我画画?”

之前在北方太忙,晏云澈也有些时日没有好好作画了。

祁秋年眼前一亮,噌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来,睡衣又松垮了一半,“好啊,今天画什么?要不给我画一张?”

晏云澈的表情微妙,“可以,但画纸得换换。”

“换换换。”祁秋年兴致勃勃地在空间翻找有没有适合画画的图纸。

直到晏云澈调好了颜料,直接把人抱上了窗边的床榻。

祁秋年愣了一下,“就在这里画?”

“就在这里画。”

他们的院子,一般没有人随时在门口伺候,开着窗户,也不怕会有人会过来看到祁秋年衣衫不整的模样。

祁秋年倒也没什么意见,“但你总不能让我穿成这样让你画吧?”

晏云澈嗯了一声,“确实不合适。”

随后,他居然去找了一件他自己的衬衫,“穿这个。”

祁秋年似笑非笑,“我们家佛子大人,现在还挺会玩啊,男友的衬衫,这是在哪儿学的?”

晏云澈轻笑,倒也不回答,亲自给祁秋年换上了这件衬衫。

只不过,他也不给人家好好穿。

与其说是穿在身上的,不如说是挂在身上了,前胸都不说了,歪歪斜斜扣了一颗扣子,后背还露了大半。

裤子更是没穿,就一条黑色的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