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头埋进彦恒臣的衣服中,露出的耳朵都是血红的。

刚才一上头就亲了,现在越想越羞耻,周倾可抱着彦恒臣的腰哼哼了好一阵。

彦恒臣面上的冷意被周倾可一个吻就驱散了,他回味着嘴上残留的柔软和温度。

石子小路的缝隙充满了白花花的雪,周倾可在石子路上垫着脚,把自己裹进了彦恒臣的黑色大衣里。

“哥哥......你刚才,就是,是不是......”

彦恒臣低头看他:“嗯?是不是什么?”

太久没见了,周倾可觉得彦恒臣的衣服也暖和,彦恒臣的声音也好听,彦恒臣的什么都好。

“哥哥是不是吃醋了?”周倾可一口气问了出来。

彦恒臣皱了下眉,想起了刚才那只向着周倾可伸过来的手。

很想把他的手骨捏断。

周倾可抱着彦恒臣晃来晃去,“是不是?是不是啊?”

彦恒臣抬手将周倾可头发上沾着的雪花弄落,温热的手掌抚上周倾可的脸颊,他弯下腰。

吻着周倾可的嘴唇。

彦恒臣的动作很温柔,周倾可勾着彦恒臣的脖子,主动张开嘴加深了这个吻。

还胆大包天的率先进攻。

结果就是被彦恒臣按着后脑,亲到腿软。

周倾可伏在彦恒臣的肩膀上小口喘气,彦恒臣靠在他的耳边,温热的气息里字字都带着浓厚的占有欲。

“对,我就是吃醋了。”

周倾可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被彦恒臣勾出来了,就像被蛊惑了一样。

彦恒臣把周倾可抱了起来,托着他的屁股,与他额头相抵。

“你身边总有想要你的人......”他在周倾可的脸颊上落下细密的吻。

周倾可抱着彦恒臣的脑袋,嘴边的笑含着些得逞的意味。

“哥哥是我一个人的,我也只是哥哥一个人的。”

周倾可亲吻彦恒臣的眼角,红着脸对彦恒臣说:“我是哥哥的,哥哥......想做什么都可以。”

彦恒臣嗓音暗哑,“做......什么都可以?”

周倾可将腿缠绕在彦恒臣的腰上,手臂用力抱紧他的脖子,埋着头,许久之后发出一声闷闷的:“......嗯。”

然后,周倾可觉得事情变得魔幻起来。

彦恒臣是怎么抱着他翻过学校高墙的,彦恒臣是怎么抱着他进入出租车施展钞能力的,彦恒臣是怎么踹开门的。

以及,最后彦恒臣是怎么把他抵到墙上的。

周倾可的大脑一片空白,感觉自己之后可能会被吃干抹净。

彦恒臣对周倾可说出了这好几个月以来最狠的话:

“你自己说的,做什么都可以,你要是敢跑,我就拿绳子......”

周倾可愣愣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