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彦恒臣那天不到一个小时就回来了,根本没时间做什么吧。
周倾可坐直,抱着杯子喝了一大口。
他一定是想多了。
怎么能错怪哥哥呢......
周倾可带着一身的桃子味儿抱着彦恒臣的胳膊,“哥哥对不起......”
彦恒臣看他,“对不起什么?”
周倾可说话含含糊糊的:“对,对不起,我...以为......以为你......”
吹来一阵海风,冰凉的海风将周倾可吹醒了,他差点就说出“我以为你又要杀人了”。
睫毛垂下,周倾可又喝了一大口。
彦恒臣脱了自己的外套给周倾可披上,他轻声问:“以为什么?”
周倾可跪在地上,把自己埋进彦恒臣的怀里。
“以为...哥哥的枕头...还在你自己那里......”
他抬起头,鼻尖近乎于彦恒臣的嘴唇碰触。
他问:“这几天你是不是睡着很难受......”
彦恒臣摸了摸他的头,“不难受,枕着什么睡都一样。”
周倾可鼻尖发酸,以彦恒臣的身份,一定什么环境都待过。
说不定还枕着硬邦邦的树干睡过,说不定缩在什么阴暗的角落休息过。
他放开彦恒臣,自己坐好。
彦恒臣和韩风的酒量互相匹敌,此刻鲨鱼也喝的有些上头了。
他一直观察着彦恒臣,他喝多少,他就一定要比他多喝一杯。
可没等分出个胜负,鲨鱼强壮的身躯就歪倒在韩风的身上,睡着了。
周倾可彻底醉了。
他拽着彦恒臣问个不停。
“哥哥喜欢大海吗?”
“一般。”
“哥哥喜欢吃五花肉吗?”
“还行。”
“哥哥喜欢红色的小花吗?”
“不喜欢。”
周倾可半睁着眼,叉腰生气的说:“哥哥像个木头!”
彦恒臣看着他,“嗯。”
韩风觉得很有意思,静静的看着。
周倾可很能闹,抱着彦恒臣的脑袋不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