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他都觉得好听。
但他也确实没听过这个声音唱歌。
倒也不是非听不可,只是正好说到,他也不免有点心痒痒的。
徐景€€光是看他转变的神情就猜到了:“想听?”
“可以吗?”祝七并不掩饰自己的期待。
少年期盼的目光在篝火映照下比天上的星子还亮,徐景€€抬手捏捏他柔软的脸蛋,又揉了揉那双小巧可爱的鼠耳朵,用这些动作来代替人潮中不宜实现的亲吻。
“当然。”
台上的歌声忽然更走音了。
观众都是捧场的,纷纷笑着鼓掌,开他的玩笑说是不是初恋在看所以紧张了。
比恩的表情已然没有刚上台时那么明媚自信,匆匆谢完幕便跑下去。
祝琉见状立马高举双手:“这里这里!接下来是这边有人要登台了!”
“哎?小伙子你又有节目啊?”
“哈哈哈,还挺有意思的,快来快来,这次表演什么?”
“不是我,是我弟夫。”祝琉骄傲叉腰。
“弟夫”两个字说得格外大声,生怕刚刚下台的某只仓鼠听不见似的。
临到此刻祝七忽然有点不好意思,明明被推上去表演的也不是他。
他扯扯徐景€€的袖子:“真的要去吗?”
徐景€€自然是以他为准:“不想听了么?”
“想……”想是想,但这个情景怎么感觉怪害羞的。
“嗯,”徐景€€轻笑,“虽然当初没学会什么乐器,不过唱个歌还是可以的。”
“何况€€€€”
徐景€€话头一顿,祝七:“嗯?”
“没什么,唱歌你听。”
说完,身高腿长的男人从开刀的兽人群中走上舞台。
在这里几乎每一个兽人都袒露出自己的动物特征,入乡随俗,徐景€€今天也顶着一双虎耳,黑白相间的尾巴在身后轻晃。
平时低调内敛的人,祝七却莫名感觉他这几步的背影凸显出一种另类的张扬。
像是在罕见地炫耀什么。
他听见兽群的窃窃私语。
“天啊,这个毛色……是虎吧?”
“白虎!贝果镇什么时候有白虎了?从外地来的吗?”
“说是刚刚那只仓鼠小伙的弟夫呢。”
“我还是第一次见白虎……毛发好漂亮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