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宴卿恍若思考,“既然是你的,那还怕什么。”
江望景无语。
他所说的那次,是江望景卖掉纪宴卿送的手表,他上门“讨说法”的那次。
似乎是想到那段记忆的缘故,江望景态度好转了些。
他握住男人抚摸自己脸颊的手,拽住男人衣领强势吻了一下。
然后还是不留情道:“我觉得你真应该吃点药了,没事别天天折腾我。”
毕竟他可不想被纪宴卿攥在手心里折磨。
一道略带兴奋地声音在耳边响起,“可是你嘴上说着不愿意……”
情欲熏哑了嗓音,听起来莫名上头。
江望景摇摇头拒绝,“我说了不行就是不行,堆积了几天工作还很多。”
“难道你想让我忙到半夜三更,第二天再匆匆赶来公司开早会吗?”
纪宴卿舍得?他当然舍不得。
不然也不会抛下自己的一摊工作屁颠屁颠来帮江望景。
半夜开车穿梭小半个A市回家多危险。
在纪宴卿看来,江望景就宛如是一件稀世之宝。
只要被人看到就会忍不住惦记。
醉酒后的那次也好,被沈诀觊觎也罢。
不全是在夜晚发生的事情吗。
不行,即便是纪宴卿每天上下班接送,他也绝不容忍江望景独自忙到深夜。
纪宴卿嘴动了动,瞬间声音冷的不掺任何情感,“把文件分我一半,我来帮你查。”
“好的纪大少爷,你最好了。”
江望景亲昵搂了他下脖子,毫不客气地拿了一大摞纸张递给男人。
纪宴卿松开他,耐着性子搬来把椅子坐到江望景旁边。
良久,江望景朝他看。
纪宴卿注意到了他的视线,停了笔慵懒倚靠在椅背。
视线落在身侧的人身上。男人问:“想干嘛?不会是想看看我有没有在偷懒吧。”
有种戳穿小心思的感觉。
江望景被盯的方寸大乱,明显慌了一瞬。
他解释,“哪有,我就是单纯看看你。”
不清白的眼神随时能燃起的一把热焰,纪宴卿嘴角勾出一个弧度,“别偷看了老公都说了会帮你。”
……
回到家,江望景偷偷给自己抹了缓解疼痛的药膏。
疼,实在太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