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比他还要嚣张,更气势凌人多了。

他周身的戾气强势到无可侵略,冷冽的木质味信息素几乎就要凝固成冰。

“父亲让我来见你。”耳边响起了那人低沉威胁的话。

“哦。”

江望景正懒洋洋倚在门框,嘴里还叼了根没点燃的烟。

他和江家每个人关系都不好,只维持了点头问好的基本礼貌。

后妈的孩子来找他赤裸裸的挑衅,该无视就无视了。

Alpha又抛出条警告:“他让我来问问,你是如何做到半年亏损五亿。”

“他没长嘴还是没长腿,你是他的狗啊,说来就来。”江望景回怼。

话罢,江望景低头,掏出打火机点烟。

他露出一个讥讽的微笑,骨节分明的手开始把玩那枚打火机。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气氛僵到了顶点。

“因为什么?”江望景冷笑,“因为你想表现,背地里阴我呗。”

确实过节就在这了,兄弟俩个连表面和睦也做不到。

Alpha眉头蹙了一下,目光宛如带了锐利的刀刃:“空口无凭,到头你还不是拿不出一点证据。”

江望景敛去顽劣的性子,双手抱臂质问对方。

“江闻礼,你能拿我怎么样。”

完蛋,先前的话说太狠了。

其实他根本就没底,毕竟江父肯定站在江闻礼一边的。

要是惹得老父亲那边大发雷霆,搞不好真冻结他全部资产。

到时候穷光蛋一个还得去天台喝西北风。

不行,江望景转念想到了问题关键。

自己穷点无所谓,远在南方疗养院的生母可不能出差错。

二十多年来,江父一度斩断了母子间的往来。

直到去年,母亲患癌,癌细胞扩散到了晚期。

江父才有所动容。

江望景没尽过什么孝,除了支付高昂的医疗费,压根没有其他作用。

他孤家寡人一个,唯一能绊住他的软肋也就只有母亲了。

说出去的话两分钟之内还能撤回吗?江望景得给自己找个台阶下了。

于是他又补了句实话,“你看我都不争气成什么样了,跟我一般见识有意思吗。”

到此为止江闻礼脸已经黑了。

江闻礼推推鼻梁上架着的那副金丝眼镜,那双黑眸穿过镜片暗沉了片刻。

江闻礼气笑了,“你要真有种就别服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