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洱无奈，妥协。

【你还想知道什麽？】

这一问，系统倒是卡壳，反应不过来。

【章楠？孙墨？宗老？张婉？……】

眼见夏洱人名越说越多，系统彻底傻眼。它虽说不是时时刻刻跟在夏洱身边，但是，跟的时间差不多也七七八八了，怎麽那麽多它都不知道啊？

【莫恩·琉？ark？……】

系统打断，【莫恩·琉？】

夏洱停下了念人名，他仔细思索一瞬，将心里猜的七七八八告诉系统。

【莫恩·琉和ark是一伙的，这个你知道，然后嘞，俩人和那个五五九有牵扯，或许说，他们是他基因的一部分。】

【你怎麽知道？】

【猜的啊。】

夏洱说得理直气壮，【ark说我是器皿、容器。他催眠我，给我下暗示，但听从的对象却不是他，而是莫恩·琉，你不觉得奇怪吗？】

【……他俩一伙的。】

【嗯，是一伙的。目的都是为了那个被造出来的神——五五九。】

【真神？】

系统跑偏了，注意力倒是都集中在了神的身上。

【人能造神吗？】

夏洱反问。

系统沉默，它不知道。他死了能再次活了，上千后能再次回来找人帮忙调查报仇，这一切和那位住在峰点上的祂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那位，也是神吗？

【不能的吧。】

【那就不是神。】

夏洱并不知道系统所想，从目前看，从那个被称作神的五五九需要借助他这个器皿降临来看，怎麽看，怎麽都不像是神。

那段苏醒的记忆里，那个模糊的身影，指向性不要太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