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其他病人,就不在这儿陪你们等了。”大夫说完推着仪器小车骨碌碌又出了病房。

“长官,你们这儿的医生倒是十分有个性。”奚曳望着大夫远去的背影说。

“哈哈,一看你就没怎麽待在地方部队,队里的军医可都是很兇的。”易丛昀把单子对折放进军装口袋,对奚曳说。

“军医?我还真认识一个军医。”奚曳听着易丛昀的话回忆自己认识的那位军医的工作习惯。

“嗯,你说得对,他们就是很兇。”奚曳终于想起自己在某个洗手间滋哇乱叫的场景,点头赞同易丛昀。

十五分钟的时间还是有点久,奚曳已经开始趴在病床边玩易择一点卷卷都没有的黑发。“这个小哥颜值蛮高哦。”同一时间,易丛昀也正在打量躺在床上‘任人宰割’的顾挣。

“这是我们队里的突击手,打架很猛。”奚曳说道,“不过d4的人都归属感很高,大概率挖不走。”奚曳擡头对正看向自己的易丛昀笑笑。

“好小子,你怎麽知道我打算挖人。”易丛昀无奈耸耸肩,自己的心思被这小孩一眼看出来咯。

“长官,易择一个眼神我就知道他要做什麽,您和他很像。”奚曳咧嘴笑。

“好好好,你是会举一反三的。”易丛昀走过来胡噜一把奚曳的头发,“到点了,咱去看看他俩到底是为什麽一直不醒。”她说着迈开腿往门口走去。

拿上片子去找大夫,大夫看着影像图一阵皱眉,“怎麽了,是有什麽问题吗?”易丛昀问。

“没啥大事。”大夫摇摇头,“稍微有点脑震蕩,卧床静养一周即可,至于为什麽一直不醒……”大夫摸摸下巴,“有可能是因为遭受重大创伤触发了大脑的自我保护机制,我去心理科问问。”他把片子拿在手里带着两位家属出诊室往另一个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