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憋不住的笑声越来越大,都吸引正厅的宾客往他们这看了。
我透过门缝,看到了妈妈的目光正望着寻来,我瞬间往旁边一躲,却不料,被那花瓶所绊倒,慌乱之际我强撑着身旁最近的物体,这才让自己没有摔下这二楼。
可面前男人的面具,被我扯了下来……
而我也下意识的喊了一句:“爸…”
我终于想起来这张脸了,和我前世的面容有三分相似,和那张妈妈卧房内偷拍的照片有八分相似,又在这种时刻出现在妈妈的身边,不是我那不负责任的爸还能是谁。
现场一度尴尬,不止是我下意识喊出的那个字,还有他觉得面具质量差的尴尬。
宴会持续到了淩晨两点,我就同我那素未谋面的爸在二楼阳台呆到了两点,两人一开始就那麽干坐着。
从开始的拘谨,到后面的放肆,再到我扒拉着爸爸的腿一直喊爸爸,他都要怀疑我是不是喝大了在那乱喊人。
事实证明,我都没喝酒。
我说了许多只有他们两人才知道的事情,而这些事情,一部分是妈妈当睡前故事讲给我听的,还有一部分是妈妈每晚应酬后,醉酒说的。
我爸越听越迷糊,可我想知道的,就是他为什麽要丢下我们父子,一个人放弃生命永远的离开我们。
夜晚的微风吹的我打了个喷嚏,我哆嗦着身体被他看见,他身上的西装外套就跑到了我的身上。
“从你说出你是我儿子的时候我确实觉得挺荒诞的,但,你妈有告诉过你,我是活了两辈子的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