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算了,那些人还对着笼中之人大开黄腔,好像对方已经是他的玩物,一点尊严都没有。
锁在笼里的人,因被蒙住了双眼而对外界动静十分敏感,他听着笼外那些纷纷争夺自己的拍卖者,听着那些不堪入耳的言语,强忍着泪水压下内心的恐惧,紧握住背在身后的拳头告诉自己,一切都会好起来。
这不过是人生旅途中遇到的一点挫折罢了,就当被野狗咬了一口,伤口确实最终是会愈合,只不过会留下那令人恨之入骨的疤痕,时刻提醒自己不能放松警惕,谁也不能相信。
可是转念一想到自己的初夜会被某个 ‘土肥圆 ’占有去,笼子里的人瞬间又十分不甘心,明明自己这18年来在玫瑰城过得十分小心翼翼,没想到还是被那些暗中嫉妒他的人害去当了这地下会场的货物。
想到自己这极其容易受孕的体质,说不定在第一夜就会怀上好几个 ‘小土肥圆’,一想到那副令人作呕的场面,笼中之人十分崩溃。
有生以来第一次这麽痛恨自己的受孕体质,他甚至已经想好了在怀上 ‘小土肥圆’ 之前的几种与对方同归于尽的办法。
就是可惜了,可惜那位一直在被自己放在内心深处的男人
听着笼外越来越激烈的竞拍价格,笼里的人嘴角冷笑道,也不知道是哪位上赶着夜晚準备要一同与他赴死。
他是不介意,甚至十分欢迎。
反正,除了那男人的孩子以外,所有来路不明的 ‘小土肥圆’都别想从他肚子里出生。
笼中之人十分淡漠地感受着那些为自己疯狂的竞拍者们动静,直到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对方那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缓慢开口道:“一万金币,我要了。”
是他!是那位被自己放在内心深处,又不敢去肖想的男人
彷佛不敢置信自己竟然会被对方拍卖走,直到被军官少将解开了黑丝巾见到了本尊面容,攻先生没忍住好情绪,红着眼眶盯着对方眼睛,大颗眼泪地就这样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