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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唉,听说了吗?”

“什麽事啊?”

“就是那个啊。”

近来发生最大的一件事,想当年还不是长老掌门祖师的那一辈小弟子说。

“哦,我懂了,是那个姓江的事对吧?”

他离开了九重天,可修是修道为了什麽?不就为了有一天能够得证大道立地飞升?

“我猜,他怕是做了什麽见不得人的事!”

“对对对!哪有像他那样,天道劫云都劈他!”

就算是这世上最恶毒的邪修,也没见谁被劫云这样追着劈打!

“啧啧啧,谁知道私下里是什麽人呢?”

这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江落月不聋,许多年,他听过许多事,或许年少时,还满腔怒火,上前理论。

可后来,“哎呀,你们还没听说吗?青丘被灭了。”

那是他当年离开九重天前最后一次外出,接手的一个任务,青丘的那群野狐貍在自个的地盘上发现一个神秘洞窟。

可问题是当年,他前脚刚走,后脚,听说那里就出事了。

谣言在后来许多年甚嚣尘上,但,等了七年,他扪心自问,“我不委屈吗?”

楚朝澜,你难道就真的看不出我的委屈吗?我总是不知,你是真的信了他们,还是这事本身就真的如他们所言,是你蓄意构陷?

只不过诸多矛头指向,却还是叫江落月深刻体会一点,世上的清白也总是分为两种的,人们总说着清者自清,又对高傲者说他心虚默认,千般辩驳也能是自证陷阱,可放任所为,心底又有万分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