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落月啊。”九虞撑着桌沿靠着脸,“你……不是发了春梦吧?”
“咳咳咳——”
一阵撕心裂肺的猛咳,江落月被粥呛住,整张脸都迅速憋红,可发不出声来,只堪堪放下碗,碗里的粥还向外洒落了一点,而他整个人躬身侧脸朝无人的地方,一边死命的抓住衣襟,一边向里还拼命摆手。
“阿月。”吓得林昭急忙起身拍在他身后顺气,这下他们也不吃,全都手忙脚乱起来。
“还好吧?”九虞不解,“我就随口问一句,你反应这麽大干嘛?”
魔头闭嘴了,没有发春!但要真让他说梦到了什麽,不行!男子汉大丈夫,行走江湖,脸面——那是万金不换!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事无大小,宜早不迟,“收拾东西,我们今天就走!”
“啊?”
……
也实在是不知道这疯有什麽好发的,“大王!”
不行啊,不行吶!
那是一个豔阳高照的好天,家里的鸭子也开口。
在他们背上行李走到家门口,絜鈎飞扑上来,抱住大腿便一个劲的嚎丧,那模样,活像是家里死了个谁,“你们都走,留我一只兽看家,这不行吶!”
万万不可啊大王,林昭被这只脑海中的酱板鸭重新颠覆了认知,虽然他真的很像戏台子上,人人喊打的那种吊梢眼奸臣宦官。
他实在是不能离那个东西那麽远!
他不远万里来投奔!他不行的。
“我绝对不能离开您,大王您可千万不能不要我!”
“松开!你松开!”魔头气的想打人,怎麽说的好像自己跟他有一腿?
“那,不行我找人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