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江落月瞧上一眼,皱眉。
这人晚间还留下吃饭。
三言两语相谈甚欢,但更多时候,魔头在不远不近的地方瞧着,明白了什麽叫做读书人的诡计多端。
“你瘦了,这些日子过的不好吗?”
林昭摇头,“对了季大哥,你们这次去临县还好吗?听说那里出事。”
“对啊,不过还好。”季礼说,“在书院里关了几天,和同窗比对,就一些小问题讲解各自的看法。”
很有意思,大家都说他能当大官。
他还拿出一个木盒,说是路上瞧见,有意思就买了来。
当真一个有意思,林昭不好意思的推拒,然后魔头就端着汤碗从远处走来放下。
“无功不受禄。”他这实在太客气。
季礼怔了一瞬,但打开木盒。
其实是朵草编的西罗花,这花原本白白透透,边缘蔓延向里一点蓝,“你之前一直想要,但又很奇怪自己没见过。”
季礼把东西那着连带木盒递过去,“只是这会去了临县,我知道,这是。”
“涟水城的东西?”这下不用季礼说,江落月就先认出了一步。
“江兄见过?”这就令人足够惊讶了,“莫非江兄原是那的人?”
可涟水城离这何止十万八千里,根本就是天南地北的两个方向。
但又怎麽会不知?江落月少时就住那。
不过比起这个,让江落月更在意的是林昭,“你怎麽会知道这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