絜鈎急忙否认,鸭子头摇的跟鸟头一个样,木头小鸟生气了,蹭的一下起身,学人精!鸭子回头,只对上一眼,鸟对比体型,哈哈,没事了,继续咧您。
好务实的鸟!
好愚蠢的鸭!
什麽叫做不是人,魔头擡脚踩中了鼠尾,压低身子,一手靠在膝上,用一副你怎麽敢质疑我的危险神情:“我再问你一遍,你是谁?”
好好回答,不然杀了。
“絜鈎!”鸭子一激灵,嘎也不嘎了,“絜鈎,他们都叫我絜鈎的大王。”
扑腾着翅膀,江落月在一只鸭子身上瞧见了讨好。
絜鈎?那是什麽东西?
“絜鈎。”屋内,躺在床上的小傻子不知为何突然如着了魔般,在念叨过一回这个名字后双眸逐渐空洞。
起身。
“啾?”鸟回头,鸟疑惑,鸟扑腾着翅膀前主人你这是去哪?
“絜鈎。”
江落月听着动静回眸,小傻子已经赤着脚一步一步向外来。
“你下来干嘛?”魔头变了脸,“回去,地上凉。”
可是小傻子居然无视他!
“絜鈎。”
林昭嘴里重複这一句,眸色也从原本的琥珀变成了一种淡淡的流金。
“小傻子?”
“絜鈎。”
已经走到了身前,江落月后知后觉看出了不妙。
松开踩着鸭子的脚,抓住小傻子的双臂,“阿昭?”
“絜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