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围巾。
钟望星从雪人那拿了过来,一圈一圈地重新套在了他的脖子上,再抓着他的手探了探温,都凉透了。
钟望星给他搓着手,企图靠摩擦産生热度,“手跟块冰一样,可以回去了吧。”
许愿握着手机用手背贴了贴钟望星的脸,“你也比我好不到哪去呀。”
相比夏天,他是更喜欢冬天的,他的身体也是,虽然该冷还是会冷,但他熬得住。
他缩着头,垂目看了看被钟望星绕得不进一丁点风的围巾,笑道:“你怎麽抢雪人的围巾啊?”
钟望星牵着许愿,步步远离这片空地,清醒发言道:“雪人不会冻死,人是能被冻死的。”
回到充盈着暖气的房屋,钟望星叫许愿去洗个热水澡,没想到许愿也以相同的条件要求他,加上还有许家和这个他不好说不的长辈的敦劝,两人才分别进了一间浴室。
钟望星就这样顺理成章地留宿了下来,借穿了许愿喜欢往大尺码买的睡衣。
洗完澡,喝了苏怜做的姜茶,两人屁股还没在沙发上坐热,许家和就提着一个不小的恒温泡脚桶过来,卷着裤腿说:“许愿,你妈给你和小钟也烧了泡脚水,你去端过来,都泡一泡。”
“哈?”
许愿按着电视遥控器说:“不去,没事泡什麽脚啊,麻烦又浪费时间。”
来到中临后就再没正经泡过脚的钟望星不好发表意见,对许家和夺走许愿的遥控器给了他一记敲打袖手旁观。
“麻烦麻烦,什麽都麻烦,你知道啥呀?我特意找老中医配的泡脚包,驱寒祛湿还助眠,你懂个屁。”
“能助眠?!”许愿马上来精神了,拽起钟望星说:“那可以啊,哥,跟我去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