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说话的气息打在钟望星的颈侧皮肤上:“哥,这款甜梦胶囊不管用的话,要不试一下许小愿牌的甜梦胶囊,居家必备良药,入股不亏。”
钟望星半懂不懂:“什麽意思?”
“我说过,等出院了我就追你。”
方才的温馨全灭,钟望星意料到进了圈套,要逃。
背后的手指扣很牢,晚了。
许愿像块长了触手的狗皮膏药,扒着钟望星问:“你能不能先给我透个题?咱这个促进关系的方式方法,你是喜欢温和含蓄一点的?还是喜欢紧张刺激一点的?”
钟望星如盘中鱼肉,进退无门:“我可以不选吗?”
他仰着下巴不看许愿,许愿仰着下巴看他:“可以啊。”
钟望星以为许愿耳根子变软,放过他了。
一击回马枪拐回来,许愿又说:“我都试一遍,也能有试中的一天。”
那不更要命了!?
钟望星缺了一颗用力扽开许愿双手的狠心,百般受制在他坚韧的臂中,索性不挣扎了,当一条不扑棱的死鱼:“不是,你抱其他人也都这个抱法吗?我又跑不到哪去,你总拿柔术搭扣的手势来锁我做什麽?”
“什麽柔术不柔术的,不会那东西。”
许愿就是碰了巧,蒙中了一个钟望星不好逃脱的手势,有些黯然神伤地赖着他说:“我就是要这样锁着你,我心里才踏实。”
这是一个为钟望星而生的绳索。
换成其他人,许愿才不会这麽牛轧糖,他们又没像钟望星一样,再不会回来的消失过。
“还说跑不到哪去,我现在松开你,你肯定马上就溜了,我还猜不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