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着一条龙的优质服务理念,许愿咬住鸡腿堡,伸手去扒开豆腐脑的塑料袋,扎上吸管,托起钟望星的手肘送到他唇边:“尝尝,我没加多少白砂糖。”
“我——”
我谢谢你啊!
许愿不用钟望星谢谢,控着他的手臂见缝插针,吸管伸进他也许要骂髒话的牙关里:“我都懂,不用这麽客气。”
“……”
钟望星被他的谄媚激得眉尾直跳,窝憋地含上吸管嘬了一口滑腻微甜的豆腐脑,孩童气性地去摸手机要再下一次麦当劳的单。
卫衣口袋空蕩蕩。
马虎了,手机交给许愿拿去取过餐,还在他那呢。
许愿隔着裤兜拍拍里面的一对手机,表情那叫一个春风得意。
钟望星在乎的岂是一顿只图几口新鲜的麦当劳,他就是忽然灵机一现,想看看许愿这眉飞目舞的小样会不会出现什麽更好玩的变化。
而自己恰巧就是这变化的核心部分。
他挑逗地擡指过去,抔住许愿腮帮子鼓溜溜的面颊。
奏效快到吹糠见米,许愿倏尔就滞住咀嚼,微瞪着眼,整个面部稳步升温。
只会耍些假把式的纸老虎。
钟望星觉得有趣,找回些许主动权,揉了揉他的耳垂。
有点烧手。
许愿半边身子酥得跟电麻了似的,缩着个脖子蹭远点坐,讨饶道:“哥我错了,错了成不成?下次,下次我补你一顿,你别撩我了。”
谁懂啊!说好了钟望星出院前不乘人之危的。
来勾他?这谁遭得住?
他是能不顾脸面不分场合就往上扑,可钟望星不是这一挂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