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展开臂上搭着的外套,为他披在病号服上,接着说他自己的:“按计划我是能赶上饭点的,但我有点太看得起自己了,想给你烧几个菜差点把自己给烧了,就只好花一份钱保我们两个人的命,请你吃快餐了。”
“饿吗?现在吃?”
他歪头垂眼看着钟望星,手中抓着打包袋上未解的活结不动,显然是在等钟望星开口。
钟望星擡不起眼,盯着桌上袋中米黄色的可降解打包盒:“你……”
你过得怎麽样?
为什麽会来?
又知道了多少?
你……会怎麽看我?
心里想问的太多,能有勇气说出来的就那畏首畏尾的一个字。
“我什麽?”
是因为太久不见吗?许愿的一言一行里强势和直白的气息都更加浓重了,分明是弯膝处于下方的半跪之姿,可也隐隐给到钟望星一种无处可避的压迫感。
楼外火热的光照透窗大片撒入,溜过钟望星瘦削的身型,照在矮着身的许愿眼中,专情漂亮的深色眸子变得浅而亮。
他嗓音轻柔:“你想问什麽?我都告诉你。”
半晌,钟望星低声问道:“你去找过慕川了?”
“对,他知道的,我也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