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头上的抽绳不能要,扯了。
……
十五分钟后,在钟望星柜子里翻出来的手提大包容量还余一半。
住院本就不需準备得太繁杂,从简就好。
但平板可以来一块,閑时追剧用。
慕川说医院是允许带电子産品的,只是有规定的使用时间。
许愿是运气不好,打催命电话时钟望星的手机恰好在护士站关机集体封存着。
四处不见平板,他不知不觉蹲到了床头柜前,在抽屉里寻到了目标。
几天不用,平板连开机的电量也不剩,许愿接上接口给平板充电,计划等东西找齐了,再拔线走人。
扭身刚要起来,视线就猝然定格。
背着绿龟壳的毛绒挂件跃入眼帘。
龟蜜?不是被哥弄丢了吗?怎麽在这?
许愿撑上床,跪起左膝过去把挂件取下,转头坐自己左小腿上,细看起是不是他那只。
蜜蜂脑袋和身子的连接处因时常拉出龟壳而造成的断线痕迹还在,这就是许愿送给钟望星的盲盒挂件。
不仅没丢,还被钟望星挂在床边。
许愿低眸望着手中的龟蜜,捏在指间的软绵像极了钟望星的别扭,看上去是坚硬的甲壳,实则触到的,是柔软不敢外洩的僞装。
心口不一啊。
许愿苦涩笑笑,原模原样地挂回挂件,心里又有点欣辛。
哥啊,我们之间,到底是谁骗谁呢。
把其他必备的生活用品装完,许愿断了钟望星家里所有的插座电源,绕到老地方来取平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