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洩不等于不理智:“敢我还来找你干嘛?”
“……”
怂的理直气壮。
余子絮收拾好泡面碗,準备等会一并带出去,开导道:“有些人性格就是这样,习惯付出,却学不会心安理得的接受别人对他的好。再说你是想当他同事朋友吗?哪个同事朋友像你这样,掏心掏肺,还巴不得管吃管睡?”
他拾起桌上进出写字楼的工作牌套脖子上,接着说:“我是不知道要怎麽给你支招,但钟望星有句话是对的。许小愿,如果真追不到,你也不能一直围着他转吧,你该有自己的生活,别还没恋爱就摘不掉你那个恋爱脑了。”
许愿没说什麽,愣愣地望着可乐瓶上的水汽凝成珠,顺瓶身滑下。
他不是没有过过自己的生活,与钟望星完全两条不相交平行线的那种,而结果是无尽的遗憾罢了。
“余子絮。”许愿面无表情地用言语刺他:“活该你到现在还母胎solo。”
余子絮刀枪不入:“我十几年的单亲家庭生活告诉我,恋爱,可以使人的愚蠢没有下限。”
“……”
许愿刺不动他了,余子絮不相信爱情无非是他爸妈那一地鸡毛的破事引起的,许愿不好在这块火上浇油。
余子絮还有半天的工作,不能一直这麽陪着许愿。
人又不想回家,他只好在便利店借了个共享充电宝给许愿,要他在这坐到自己下班,没事就玩玩手机,补补早起的眠什麽的。
青山不语营业在中午,许愿没有收到具体的营业时间,因为钟望星的动作很快,已经把他从群里移除了。
钟望星急于把许愿推回沿途更美更好的轨道,自己还陷落在原来的那座站点。
按原班表,钟望星今天应该是休息的,但他担心王誉死猪不怕开水烫,又来生事,所以后来都没再回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