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约的许愿给他问糊涂了,拉开旁边的椅子坐下说:“我学这个干什麽,慕川没和你说吗?是他叫我来的。”
“他没告诉我。”
钟望星一看就不知情,可也没表现得不欢迎,关心道:“手好点了吗?药有按时涂吧?”
“好多了,我感觉明天就可以回来上班。”许愿强烈暗示道。
然钟望星对这件事半分不让,回绝道:“还是等你什麽时候不用包纱布再说吧。”
就猜到是这麽个结果,许愿稍稍失落地说知道了,又马上什麽事没有的指一下桌前的跳棋问:“这是道馆里的棋?你在教他们啊?”
钟望星说:“嗯,等慕川等得有点无聊了,就陪他们玩玩,你要来吗?他已经会了。”
棋盘被推了过来,许愿又给推了回去:“我不欺负小孩,哥和他们下吧。”
边教边玩的下完这盘,本就是来上培训班的几个小孩也要赶回家吃饭了,黏黏糊糊地和钟望星告完别,才出了道馆。
休閑等候区在道馆的最外围,和五楼的走廊也就只有一张玻璃墙的间隔。几个小孩对钟望星的喜爱溢于言表,在经过走廊时也要拍几下玻璃引起钟望星的注意,然后排排站地和他再招一次手,个个笑得纯真可爱。
里面的钟望星也弯眼向他们挥手,用手势催促他们快回家。
几个人类幼崽很快消失在玻璃墙看不到的尽头,许愿托着腮笑道:“哥,你这个吸娃体质有点可怕,把你丢娃堆里你还出得来吗?”
钟望星耸耸肩,玩笑道:“出不来我就转行算了,改当幼师。”
许愿贱嗖嗖地噢了一声,说:“那店就是我的了。”
“谋权篡位。”钟望星几字评价完,把棋盘转向许愿这边:“来下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