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瓜没有吃饭重要,孟照辉对对对地走了。
趁着许愿和钟望星两人都在电话里,林琼华问:“钟招牌,许愿的手短时间内估计没办法调饮了,后面几天要不让他休息?”
调饮时时刻刻逃不过水,一会沖一会泡的,叫现在的许愿胜任这份工作,和要他的伤口恶化没什麽区别。
钟望星显然也考虑到了这一层,刚要同意,许愿却出声拦截道:“不至于,我是手伤了,又不是哑巴了,可以正常上班的,把点单留给我就行。“
“那你也不能连点几天的单吧。”钟望星说:“一天八九个小时,你再怎麽能说也会心有余力不足,还有,你是不是忘了医生说的?你要去医院换三天的药,怎麽去?班上一半旷工去?”
“我……”许愿哑口无言,为自己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感到低落。
因为这样的话,他就又要有几天见不到钟望星了。
赔了夫人又折兵,便是如此。
拿过许愿的手机,钟望星不容置喙道:“就这麽定了,琼华,你再去找珞珞借人来上几天班,到时候和人家对接一下排班,就照许愿原先的班来上。”
林琼华:“好。”
当事人许愿仰身倒在沙发靠背上,表情沮丧,毫无发言权。
“被迫连休,慕了慕了。”孟照辉拌着手里端的泡面坐回视频视野,“许愿,你不饿吗?晚上你就扒了几口,我光盘肚子都叫半小时了。”
许愿挺尸道:“我小鸟胃。”
见识过许愿吃辣时深渊巨口的几人无一相信。钟望星说:“那就这样吧,你们也早点回家,别太晚。”
挂了视频,钟望星把手机还给许愿,被他直起身些许含怨地控诉道:“哥,你是不是在老家撞到什麽邪了?怎麽今天这麽不好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