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也一脸傻样地重重点头,把自己关去浴室了。
对着那名为做大做强的景盆失笑片刻,钟望星偷偷走了。
门关上的几秒后,挨玄关的那间房门发出一声慢放般的开锁咔哒声。
门缝鬼鬼祟祟地敞开,扯谎说不在家的余子絮发型乱糟糟,悄摸地走出来,在家里探头探脑地巡视一圈后,逐渐抻直腰杆,昂首挺胸,捏起某人的腔调学道:“请你吃块奶砖再走~不告诉你~”
yue了一口坐沙发上,大失所望道:“亏我还给你们腾出这麽好的二人空间,许小愿,你是真不争气啊。”
严格来说,是一个二人空间和一个趴墙角。
茶几上凭空多出来的一杯蜂蜜水,杯底压了一张背面写了字的小票纸,字迹工整流畅。
是找不到其他纸了吧,才写在药店的小票纸上。
余子絮抽出来看——
“谢谢你的奶砖,我先走了。”
“蜂蜜水记得喝,早班我和另一个兼职就够了,明天起得来就上晚班,不舒服就请假吃药,都在袋子里有,晚安。”
身份证
翌日下午,余子絮搬砖结束,买了几斤小龙虾和一些热量爆表的丰盛食物回到家,悠游自在地路过客厅地毯上黑白特效拉满的许愿。
在他面前的茶几上,还存有鲜活生命力的杨梅枝正散发着不堪回首的拉垮记忆。
把打包盒一个个掀开盖,列在餐桌上,在桌两边摆好碗筷,余子絮从在冰箱里取出两罐啤酒,冰箱门尚未合上,许愿幽灵般奄奄一息的声音从客厅传来:“别让我再看见酒这个东西,不然把你嘎了。”
余子絮充分同情并理解许愿对此物的阴影,放回啤酒,拿了排ad钙奶和可乐,任君挑选。
“用餐吗?这位石化人。”余子絮居高临下地叉手抱肘道。
许愿体饿心不饿地爬起来,塌肩驼背地飘上餐椅,撸上手套,味觉出走地剥虾吃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