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望星接到了许愿,用没拿手机的右手将人双脚悬空的环在臂圈里,缓沖了半圈后放落地,箍在他背后的那只手上挂着的塑料袋因为动作一摆一摆地打了自己好几次。
交颈相拥的过了几秒,事情有点不妙,许愿这一抱上,就没声没响地不撒手了。
但钟望星的姿势要比许愿更加暧昧,刚才情况紧急,管不了那麽多地搂到人,许愿的衬衫衣摆皱巴巴地挤在他的手臂里无法舒展,掌心绕过后背直接紧贴上了内搭的白t和一段柔软的腰侧肌肤。
当即四肢僵硬,别开手,定住呼吸任由让许愿占了好久的便宜,大脑才成功重啓。
钟望星拍了两下许愿的肩头,喊他:“许愿,可以了,你下来了。”
你能松开我了。
许愿迟缓地放开了他,只是松手前,还要在钟望星劲瘦的背上搓两把,揩两口油。
“你……”
钟望星瞬间颤栗,头皮酥麻,听见许愿伸出五指无辜道:“手髒了。”
所以,这是拿他当抹布了?
“行吧。”钟望星任劳任怨的充当工具人,把他全身扫描了个遍,关心道:“有没有擦碰到哪?”
许愿回:“没有。”
“幸好没有。”钟望星松了一口气,接着没动气地训道:“树是能随便爬的吗?那多高啊,你是想摔出个毛病来,好让我给你放假吗?”
“……”
许愿全程埋着头,在钟望星的角度只能看到一个毛茸茸的沉默的头顶,那他可不就会以为自己说话重了,打击到小醉鬼了。
本来就没有生气的语气变成更轻的解释,给他摆事实讲道理:“我没想说你,实在是你太想一出是一出了,摘杨梅这种事放到现在是不是不合适?这麽晚,这麽黑,爬到人家院子里,你还喝了酒,那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