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开心就好。”
人全须全尾的回来了,余子絮安心打了个哈欠要回房间,又怕许愿一个人搞不定,困倦道:“要帮忙不?”
许愿找了个充电宝挽救回他只剩一口气的手机,钻研起他爸发的微信,不看他地挥手道:“不用不用,你去睡吧。”
余子絮望着他那走电像流水一样的手机,嫌弃道:“电池不行了就换个手机,别哪天回不了家连给我打电话的电量都没有。”
“昂,好。”
好个屁,还能再应付一点。
没有计较地回去酝酿睡意,独留许愿在客厅纠结跟做菜撒适量盐一样的不审慎配比,再在露天阳台实践着搅合搅合,给蚊群当了半小时的血包,最后严谨地用检测仪测试了下ph值。
62,漂亮!
不愧是我,入土!
就这样,两颗乡下种子在空前隆重的配土仪式后,安逸地躺进了营养均衡的微酸性土壤中,茁壮未来的进度条正式开始加载。
而配土仪式的主持人,狼狈洗澡赶画稿进度,带病给爱花赚肥料钱。
于不久后,感冒康複的携一对快掉到地上的黑眼圈,参加了谭瑶的二十二岁生日会。
为了让谭瑶这天能上到早班,给时间让她下班去做準备,大家在排班前就一致推举出跳棋高手杨灿,以大半棋子率先到家的绝对胜利赢下谭瑶二十号的早班定局。
停止营业后,许愿坐在客休区算着账。
收到群消息,他给在水吧台前刷杯子没空看手机的钟望星播报了一遍:“哥,大瑶在群里问了,说为了庆祝她家猫两岁生日,定了包厢让我们有时间过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