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下班时间过去了两个半小时,没回消息也没回家,不会是被人拐到哪个山沟沟里去剁手剁脚,挖肝挖肾了吧?
越脑补越悬疑,余子絮再一次拨打起那个已关机的号码。
这回,魔幻的打通了。
出的第一声就是一段急促的大喘气:“……呼……呼,干嘛?”
啪的一下挂掉电话。
余子絮傻了:“……”
他兄弟这是……上垒了?
那他这个电话,是不是多少有点叨扰?
呆若木鸡老半天,被叨扰的人又回了电。
这麽快就完事了?
做好被骂的思想準备,余子絮按下接通键,畏畏缩缩地喂了一声。
那头还是呼着粗气,但缓和了许多,开门见山道:“出来帮我开一下门,我搬了东西不方便。”
说完就挂,余子絮污浊的思想猛踩剎车。
原来许愿是在搬重物。
敞着门在外面等了一分钟左右,楼道里响起一声电梯铃。
应声出来一个腚,和一位弯腰驼背倒退着步伐的红发男子,手上还拖行着一个硕大的带山水雕花的紫砂盆景盆,里面鼓囊囊好几个不同款式的麻袋。
看着贼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