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无礼人类还附议?“可以是可以,但为什麽是这个名字?”
对它动手动脚的人把它立成狗蹲式坐姿,用绘画草稿中的几何图形法概括出它的轮廓,在它周身四四方方地比划道:“你看它这样坐着,像不像冯爷爷的秤砣?上窄下宽,毛色还相近,除开棱角不分明其他都没毛病。”
“喵!”
貍花猫强烈抗议!
你才棱角不分明!你全家都棱角不分明!
许愿欣喜误会道:“哥你看!它喜欢!”
钟望星问:“那它以后要是叫不应怎麽办?”
“不会!我天天叫它,总有一天它会知道的,自己的名字叫秤砣。“
风吹过无痕半夏,这只是青山不语一个最平凡的下午。
许愿撸着颇为肥美的大猫,对它各种拿腔作调:“秤砣~秤砣?秤砣!秤砣秤砣秤砣……”
钟望星能在这只大猫的眼中看出一种誓死捍卫喵者尊严的绝不屈从。
奶油枪
“许愿同志,你这奶油打的……也太没卖相了。”
亮得反光的水吧台前,林琼华垂望着许愿为昨天刚上的新品打出的奶油雪顶,眼神难办道:“你这样我都不好意思出给客人。”
举着奶油枪的许愿:“……”
点完一单的谭瑶转身扒开比她高了个头的许愿,饶有兴趣道:“我看看,这回又是什麽造型?”